; 试药日常二:外敷酷刑,改头换面
“万蚁噬心膏”:一种漆黑如墨、散发着腐臭味的药膏。药驼将其厚厚地涂抹在小六子的后背上。刚涂上,小六子就感觉像是被亿万只带着倒刺的蚂蚁爬满了后背!疯狂地噬咬、钻探!那深入骨髓的麻痒和刺痛,让他恨不得把后背的皮都撕下来!他只能疯狂地用后背去蹭粗糙的树屋墙壁,蹭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玉佩清光护住内脏,法诀则在血肉中与那“蚁群”展开拉锯战。最终,“蚁群”被吞噬转化,后背留下大片结痂的伤痕,但肌肉的韧性和对痛觉的忍耐力…好像提升了不少?
“蜕皮换骨散”:一种灰白色的药粉,撒在之前被“万蚁噬心膏”折磨过的伤口上。药粉接触血肉的瞬间,小六子感觉自己的皮肉像是被泼了强酸!剧痛之后是剧烈的麻痒,然后他惊恐地看着自己伤口处焦黑的死皮和结痂迅速脱落,露出下方粉嫩的新肉!新肉生长的速度快得惊人,但也带来新一轮的麻痒刺痛!如同无数小针在扎!几天后,伤疤消失,新生的皮肤光滑细腻,甚至隐隐泛着玉质的光泽,防御力大增!代价是又一轮死去活来的折磨。
“变色龙药浴”:药驼不知从哪里搬来一个大石槽,里面灌满了粘稠的、不断变换着七种颜色的诡异药液。他直接把奄奄一息的小六子丢了进去。“泡着!没老夫允许不准出来!” 药液浸透全身的瞬间,小六子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了滚烫的油锅和冰冷的硫酸池的混合体!各种极致的痛苦感觉轮番轰炸!皮肤的颜色也随着药液的变幻而不断改变,时红时绿,时紫时蓝…像个人形霓虹灯。玉佩清光在药液中顽强闪烁,法诀则如同饕餮,疯狂吞噬着药液中的能量。泡了三天,小六子爬出来时,感觉自己脱了一层皮,但身体对极端环境的适应力…似乎强了那么一丁点?
试药“成果”:
形象大变: 小六子整个人瘦了一圈,但肌肉线条反而更加清晰紧实。皮肤时而苍白如纸,时而泛着不健康的红晕,时而又透着一股子诡异的玉色。头发乱糟糟地打着绺,眼神疲惫中透着一丝被折磨到麻木的呆滞。身上更是布满了各种颜色、正在结痂或已经褪去的疤痕,堪称人体艺术展。
毒抗飙升: 这是最显着的变化!普通的五彩毒瘴气,他现在吸几口也就微微头晕,皮肤接触后只有轻微的刺痛和麻木感,如同被蚊子叮了几下。树屋里那些到处爬的毒虫,靠近他时都会本能地绕开,似乎他身上散发着某种让它们忌惮的气息。药驼后来给他试的一些“温和”毒药,他喝下去顶多就是拉拉肚子,或者皮肤变个色,连吐都懒得吐了。
灵力蜕变: 在无数次剧毒能量的冲击、破坏、与无名法诀的吞噬转化下,他体内原本有些虚浮的灵力被反复捶打、凝练!变得如同水银般沉重、凝实,在拓宽并加固后的经脉中奔流不息,带着一股百毒不侵的坚韧特性。修为虽然还是炼气中期,但灵力的“质”和“量”,都远超同阶,甚至隐隐触摸到了后期的门槛!这完全是拿命换来的“被迫修炼”成果!
感知强化: 或许是“七窍流香丸”的残余作用,或许是被各种剧毒刺激了感官,他对能量流动的模糊感知能力,似乎也敏锐了一丝。虽然还是隔着毛玻璃,但“看”得更清楚了一点,范围也大了一点点。尤其是在感知各种毒素能量时,格外清晰。
小六子的日常状态:
上吐下泻是常态: 树屋角落专门给他准备了一个“呕吐桶”和一个“排泄桶”。他经常是刚灌下一碗绿油油的汤药,下一秒就扑到桶边吐得天昏地暗;或者刚啃完一颗黑漆漆的果子,紧接着就捂着肚子冲向排泄桶,一泻千里,拉得双腿发软,脸色发绿。
皮肤变色如霓虹: 今天是绿巨人,明天是蓝精灵,后天可能半边红半边紫。他自己都懒得照镜子。
精神萎靡似游魂: 长期在剧痛、麻痒、眩晕、恶心等各种负面状态的轮番轰炸下,小六子大部分时间都处于一种精神恍惚、有气无力的“半死不活”状态。能躺着绝不坐着,能闭眼绝不睁眼。只有在药驼端来新“作品”时,才会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和凄惨的哀嚎。
内心吐槽永不停: “老毒物!祝你喝水噎死,炼药炸炉,出门踩到墨玉尸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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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想念清虚观的床…想念二师兄的铁锤…想念五师姐的烧鸡…哪怕是被大师兄拎着耳朵训话也行啊…”
“玉佩大哥,无名大爷,你们加把劲啊!再这么搞下去,小爷我还没被毒死,先被折腾成疯子了!”
“不过…好像…力气确实大了点?昨天搬那个药罐子没以前那么费劲了…还有上次那毒蝎子蛰我,也就肿了个包,没以前那么疼了…呸呸呸!我在想什么!这都是拿命换的!”
这一天,小六子刚经历完新一轮“万蚁噬心膏”的洗礼,正瘫在兽皮上,后背火辣辣地疼,像被剥了一层皮。他眼神空洞地望着树屋顶上悬挂的一串风干毒蛇,思考着人生。
毒手药驼则蹲在他的宝贝“五毒羹”锅旁,搅动着里面墨绿色、咕嘟冒泡的粘稠液体,眉头紧锁。
“奇怪…这‘腐心草’的毒性怎么就是无法完美融入‘千足蜈蚣’的精华?总是差那么一点平衡…” 药驼喃喃自语,枯瘦的手指沾了点汤汁放进嘴里咂摸,随即呸呸吐出,“呸!还是太冲!火候过了?还是辅材不对?”
他烦躁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几只毒甲虫被惊得飞了出来。目光扫过角落里半死不活的小六子,药驼眼中精光一闪,如同发现了新大陆!
“对了!你这小子的血!融合了那么多奇毒,又经过老夫的灵药淬炼,简直是天生的‘万毒中和剂’!来!放点血给老夫试试药性!” 药驼兴冲冲地拿起一把闪烁着幽蓝寒光、一看就淬了剧毒的小匕首,朝着小六子就走了过来!
“什么?!放血?!” 小六子吓得魂飞魄散,一骨碌从兽皮上爬起来,也顾不上后背疼了,“老毒物!你别太过分!试药就算了!还想抽血?!小爷我不是你的血牛!”
“少废话!就一点点!死不了人!” 药驼不由分说,枯瘦的手如同铁钳,瞬间扣住了小六子的手腕!
冰冷的毒匕首,闪烁着不祥的幽蓝光芒,缓缓逼近小六子那饱经摧残、布满了新旧疤痕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