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几根粗麻绳将那死寂的匣子重新捆了个结实,确认再无动静,才让两个胆子稍大的护卫,战战兢兢地远远拉着车走。
小六子也被张婶扶着,重新爬上了一辆还算完好的、堆着杂物的板车。他靠在冰冷的麻袋上,闭上眼睛,看似在休息,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青铜匣子…玉佩…共鸣…信息流…
那破碎的画面:无尽虚空、破碎祭坛、星空伤痕…
那组复杂到令人头晕的符文结构片段…
还有那个无比清晰的、指向西南的方位坐标!
这一切都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西南…群山之极…” 他心中默念着那个坐标方位,感觉怀中的七彩羽毛似乎也微微跳动了一下,其指向的南方,似乎与这个坐标隐隐吻合?“玉佩和那匣子…是同源?它们…都来自那个地方?那道星空伤痕…又是什么?”
无数的疑问缠绕着他。
他摸了摸怀中渐渐恢复温润的玉佩,又感受了一下七彩羽毛稳定的温热指引。
“南方…西南…” 他疲惫地叹了口气,嘴角却勾起一丝无奈的、认命般的弧度,“行吧…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小爷这趟浑水,看来是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