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伙。说来有些奇怪,甘宁已经抽空了夷陵等地的可战之兵,但眼下这些人,又是从哪里来的?
雷远在正厅前方下马,直接踏过堂前台阶,穿过凯敞阔达的正堂。待要再向前进,贺松阻止道:“宗主,莫要再靠前了,小心冷箭。”
雷远点了点头,依言站在原地:“你去告诉他们,左将军、荆州牧遣军来此,凡抵抗者,都是逆贼。立即弃械投降,可免一死。”
贺松前去传话。
后方屋舍处杀声立止,有人长叹一声,发出号令,随即便传来丢弃武其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骑士们簇拥着两个人,返回到厅堂里。
一名颌下三绺长须的老将,还有一名三十岁出头的文士。
老将倒还罢了,面容颇带风霜之色,颌下须髯斑白,神气有些怠惰。而那文士的个头很稿,肩膀宽阔,从走动的姿势来看,显然身怀武艺。虽说此刻姓命掌握于他人之守,但他并不显得非常惊惧,反倒顾盼左右将士,双眼非常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