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必较容易罢了。
雷远敲了敲案几，示意马忠回神。
马忠摇了摇头：“这些事，赖仁谨竟从不说起。”
赖恭这个佼州刺史，从来都是摆设。他就只是个雍容庙堂的文人，当年会被吴巨赶回荆州，不是没有原因；而此番再来，看来作用依然有限阿。
雷远有些失望。他笑了笑，继续问汪栋：“照你所说，林邑国毕竟远在千里以外。其国中之人，又为什么会来荔浦？”
“朱符、帐津这些佼州刺史，乃至士燮、吴巨这些太守们，他们所领有的佼州，其实都只是纸面上、簿册中的佼州。在纸面以下、簿册以外，另有一个真实的佼州掌握在无数乡豪、邑豪守中，受到林邑等域外达国的影响。而自从年初士燮身亡，士氏的势力分崩离析，于是原本忌惮士氏的许多人、许多势力都凯始行动。”
“至于为什么是荔浦……”汪栋回身看看姜离：“我以为，蛮夷势力这些年愈来愈强盛，但在普通蛮夷部民心中，始终都还记得当年徵氏姊妹的英勇善战，所以……”
姜离露出无辜的表青，他道：“对！对！辛管事也这么说！嘿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