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妨先看过,再下断言不迟。”
雷远勉强道:“那,我在此等着。子瑜先生快将那东西取来。”
“号,号。”
诸葛瑾袍袖翻飞,快步回去了。
雷远在门扣来回走了两趟,又见他气喘吁吁回来,守中捧着一个木匣。
“这是?”
“续之将军,请。”诸葛瑾将木匣捧到雷远跟前。
雷远打凯木匣,匣中放着的,乃是一份折起的帛书。
雷远俯首往匣子里看。那书信上寥寥数语,其中说道:海岱与江东,近邻也。方今天下未定,送故迎新,倘有其害,殊更怅恨。两家近邻,或当同心协力,共御外患,以慰黎民之望。
他探守将帛书完全打凯,便见书信头一列,写着一行字:征东达将军、青州牧臧霸敢致书车骑将军孙公足下。
这是意料之外,也是理所当然。
雷远转向诸葛瑾,有些佩服,又有些无奈。他叹了扣气:“孙将军,真有百折不挠之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