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到双溪镇上的招待所,但她也不敢住进去。
因为双溪镇离丰泽村不是太远,镇上也有许多人跟丰泽村的人是熟悉的,其中就有可能陆家或者姜家的熟人,把她的消息传递回去。
所以,姜绾继续走。
直到田野里面,她看看没什么人,找到一个荒芜的亭子。
姜绾钻进亭子,从空间里拿出一条姜宝珠用过的破棉被,展开了垫在地上,又拿出一条陆家搜刮来的崭新棉被,盖在自己的身上,她靠坐在亭子的墙边,打算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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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姜家一家人嗓子都快嘶嚎哑了。
村里的人都过来看热闹。
“靠,真的全都没有了。”
他们在姜家跑上跑下,四处观摩。
“什么都没剩,连谷仓都搬走了。”
“这谁干的啊?太缺德了。”
“我觉得不是缺德,我觉得是搬东西的人太厉害了,牛掰啊,能搬那么多东西。绝对是个人才!”
“呵呵,是吗,我怎么觉得是天收呢?”
汪梨娟躺在地上打滚,痛苦,她痛苦了,她死了算了!
“报警,快去报警!”
别的东西不说,就光钱的损失就有三万三千多啊!
这么多钱没有了。
姜福厚气得捶墙壁发疯。
“是姜绾,肯定是姜绾拿的,让警察把她抓起来!”
姜宝华已经完全傻了,嘴巴一扯,发出对父母的嘲讽,“绾妹一个人能搬走家里这么多东西,你觉得可能吗?警察会信吗?”
姜宝珠一头顶在姜宝华肚皮上,“我不管,我不管,就是姜绾拿的!她就是狐狸精,她就是苏妲己!”
这会儿,他们口中“苏妲己”,姜绾睡了好长好长的一觉。
睡得很舒坦,此生从未有过的舒坦。
可能加上上一辈子,都没有这么舒坦地睡觉过。
她总算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果然,自己受的气,是要自己反抗才能要回来。
从今天起,姜绾再也不能当受气包,相反要让别人受气!
她要过得开心,要让欺负她的人不开心。
姜绾睡到快傍晚才醒了,眼睛睁开,听到一些人声。
姜绾起来,慢悠悠收了被子,从亭子出来,看到几个荷锄头的老农从前面田埂过去了。
“哇,你听说了吗,丰泽村出了件大新闻,一个晚上,两家所有的东西都被偷光了,每家只剩下一张床。”
“新郎被打得鼻青脸肿,娘都认不出来。新娘子不见了。”
姜绾笑了。
亭子边的石头上停着一只小鸟,叽叽喳喳叫着。
姜绾走到小河边洗了洗脸,又拿出梳子把长长的头发梳直,上边半部分头发扎了个丸子头。
她到底是经历过一世的人,知道后来会流行什么发型。
但是现在的自己真年轻啊。
姜绾看着水中的倒影,小小的一张瓜子脸连同天上的云影一起在小溪的清水中荡漾着,乌发顺直,皮肤雪白,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年轻又满是朝气。
这是她自己。
她欣喜地想。
姜绾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包子就着一碗小炒肉吃了。
那放在空间里的食物,经久不变,就跟放进去的时候一模一样,甚至连温度,都还带着当时的余温。
从热水瓶里倒出来的水,依然会在杯子里闹着热气。
接下去的几天,姜绾一直避开人群走走停停,反正她空间里有被子,有衣服,有食物,倒也难不倒她的。
而此时此刻,被搬得精光的姜家和陆家坐在了一起。
“那么多东西,不可能是姜绾做的呀。”
“不管是不是她,反正现在她跑了,不是她也得按在她头上!”
汪梨娟咬牙切齿地说。
这真不像是亲生母亲会说出来的话。
陆子恒躺在病床上,目光幽幽,当初他选中了姜绾,也是看中这一点,姜绾在姜家并不受宠,跟个小丫头似的,什么活都让她干,什么苦都让她吃。万一婚后出了什么事情,姜家父母是不会为她出头的。换句话说,就是好拿捏。
但他没有想到,从结婚那天开始,姜绾忽然跟变了一个人一眼,而且还搭上了傅君寒这条船。
姜宝珠说:“对,就是姜绾做的!”
她从小就看姜绾不顺眼,明明是双胞胎,可姜绾长得好看,人见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