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松口气。
湉湉乐颠颠跟摄影助理摆摆手,跟在陆闻轻后面小声说:“您不知道自己冷冰冰看人的时候跟看狗一样吗?粉丝那句daddy您以为空穴来风白叫的呀。”
陆闻轻侧过头,面无表情看她一眼。
湉湉立即后退一步,抬手向天:“sorry,粉丝说的,我去取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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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锦盛在做原创剧,每次剧本会都吵得不可开交。
沈书渠单手撑着头,有一下没一下按着太阳穴听一会议室的编剧针锋相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昨晚冷水澡洗得时间长,后半夜就发了烧。
助理叶缘发现他嘴唇发白,低声问他:“沈总,你身体不舒服?”
话音一落,会议室里静了一秒。
宋屏见缝插针,立即往对面甩了一飞刀:“你看看,都是你们把沈总气病了。”
颜静被这一黑锅扣得眼白一翻:“怎么是我们气的,沈总明察秋毫洞悉毫厘,要气也是你们气的,我们组的本子去年才拿了奖,你们呢?”
“我们去年赚的多,明白全平台大爆剧的含义吗?”宋屏双手奉上自己带来的热牛奶:“沈总,生病就别喝咖啡了,喝牛奶啊,对身体好。”
“你懂不懂常识。”颜静掏出一袋感冒灵,往桌上一拍:“沈总,病了咱吃药,别信那偏方哈。”
“沈总英明神武能乱吃药吗,吃坏了你负责?”
“……”沈书渠环视一圈,觉得头更痛了。
“我觉得……”沈书渠撑着额头,在一群编剧的殷殷关爱之下,屈指轻叩桌面:“一周之内,给英明神武的沈总一个完美的选题,散会。”
会议室安静一瞬。
宋屏眨眨眼:“啊?这还是我们沈总吗?”
颜静扭头一看窗外,拿过自己的笔记本迤迤然离开会议室:“夭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场会开完,沈书渠嗓子发痒,头更重了。
叶缘盯着他吃了两片退烧药,絮叨他整天三病两痛没人管非把自己养死。
沈书渠低头翻文件,听见敲门声,随口应道:“进来。”
尤微推门进来,简略报告了昨晚的事:“沈总,这次是我的疏忽,我会承担一切责任。”
沈书渠从文件里抬起头,看她一眼。
尤微在娱乐圈算是身经百战,但被他这一眼看得莫名发怵。
“我已经要求对方删除所有照片并要求写保证书,除此之外房子我会处理掉。以后我会多注意,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沈书渠眼皮未抬:“人什么时候放?”
尤微掌心有点出汗,不知道他这态度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一句“要不然您骂我一顿算了”顶到嘴边,诚心陆闻轻早点解约离婚也好。
沈书渠抬头,看她欲言又止:“怎么了?”
尤微连忙说:“因为还是未成年,也没有损害财物所以只拘留半个月。”
“我知道了,你去吧。”
尤微劫后余生,赶忙告退了。
叶缘那两片退烧药效力强劲,沈书渠下午已经好多了,只是骨头还残留着高烧后的酸痛沉重。
五点二十,还有十分钟下班。
沈书渠摘下眼镜,双手撑在额头上闭了会眼睛,理智与欲望无声厮杀。
最终欲望占了上风,他打开手机里其中一个图标。
一分钟,不,十秒钟就好。
他只短暂占有十秒钟的陆闻轻,监控装得很隐蔽,不会影响任何人。
沈书渠重新戴上眼镜,把时间拉回九个半小时以前。
陆闻轻靠着餐桌喝水,凸起的喉结一上一下滚动,漫不经心的一眼恰好扫过镜头。
沈书渠整个人都僵了一下。
这一眼更像是一个只有他能听见的号角,裁判官无声地给他发了一只黄牌,警告他不要犯规,要遵守游戏规则。
十秒钟到期,沈书渠没再继续看,很果断的关掉监控。
林锦的邀约还要赴,他拿上大衣出门。
壁球馆在一个很私人的会所里。
馆内常温二十四度,林锦穿了件运动短袖靠在一边跟人说话,从远处看像个青春未褪的大学生。
沈书渠带着寒气走近。
林锦回过头,立即皱起眉头:“你怎么总穿这么正式啊,和我打完壁球要赶时间去联合国签什么和平协议吗?”
沈书渠:“……”
林锦觉得他像在做什么仪式,一丝不苟好像随时可以满足什么人西装控的癖好。
“小锦,不给我介绍一下?”一旁的男人适时开口,打断了叶锦的抱怨。
“沈书渠,锦盛的老板。”林锦说完,又转过身给沈书渠介绍:“楚津东,勤诚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前几年那个很轰动的解约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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