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开了,秦淮茹端着木盆探出身,盆里泡着的尿布还滴着水。
何雨柱耳朵比兔子还灵,立马从小厨房探出头,脸上笑意灿烂:“秦姐!这么早就忙活开啦?”
“可不嘛!”秦淮茹把盆往地上一放,捶着腰直叹气,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上。
“小当就这几块尿布,一天得洗八回。要不是天热干得快,冬天真得抓瞎!”
她抬起头,眼尾还带着没睡醒的红晕,却冲何雨柱甜甜一笑。
这一笑可把何雨柱的心勾得乱颤,他抄起张还冒热气的油饼,大步跨过去塞进秦淮茹嘴里。
手指擦过她柔软的嘴唇,耳朵根子瞬间红透:“快吃!小当正长身子呢,你可得吃饱了才能喂娃!”
秦淮茹被烫得轻吸凉气,却舍不得松口,鼓着腮帮子,声音软糯嗔怪:“傻柱你慢点……”
她垂眸咬下一大口油饼,麦香混着酥脆的油香在舌尖化开,睫毛扑闪着抬眼望向何雨柱。
晨光里,何雨柱脖颈的汗珠顺着喉结滑落,浸透的汗衫紧贴脊背。
她望着望着,手指不自觉摩挲帕子边缘,鬼使神差地踮脚抬手,动作比意识更快——
帕子轻轻按在他发烫的后颈,擦过湿润的皮肤时动作极轻,生怕惊飞了这一刻的静谧。
“看你热的。”她收回手时耳尖泛红,低头绞着帕子,声音轻得像院里飘着的柳絮,“快回去歇着,当心累坏了。”
何雨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两人靠得太近,这可是在人来人往的中院!
他慌忙往后退了半步,耳朵根子通红:“那、那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抿着唇轻笑,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温柔。
她往四周瞥了瞥,确定没人注意,才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哪天有空我去找你……”
话里藏着的情意浓得化不开,说完自己先羞红了脸,抱着木盆往水池边去了。
何雨柱挪到门口,握着门把又回头张望。
秦淮茹正蹲在水池边搓尿布,纤细的腰肢裹在衬衣里,麻花辫随动作轻晃。晨光中,肥皂泡在水面炸出光斑。
她直起腰捶背,后颈白皙的皮肤被汗浸得发红。
何雨柱喉结滚动,轻手轻脚推门进屋,掌心还留着喂油饼时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