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缘笑道:“我本以为你夜半三更来我处作甚,不想来讨要箍儿。”
猴儿说道:“大师兄,非是讨要,非是讨要。那箍儿我与大师兄,那便是大师兄的,乃是借。”
姜缘道:“那箍儿今时不在我处,你可寻你二师兄。”
猴儿听闻,方是再三拜礼,离去室中。
姜缘目送猴儿离去,笑道:“这猴儿,早前不知金箍儿之妙,今时倒是有所明悟,自有精进。”
……
悟空自离真人静室,行至真见静室,一番询问下,方才知得,金箍儿在府门处,悟空自是绕道至府门处,见了金箍儿放在府门边上。
悟空曳步上前,望见金箍儿,心中自是五味杂陈。
此金箍儿,他素来讨厌,屡次使法,要教破开金箍儿,今金箍儿离身,他反是多念及金箍儿。
金箍儿虽教他人念经,他必头疼,但却有定心之能,教他不忘修行,他静心修行以来,方知金箍儿之妙处。
悟空双手捧着金箍儿,沉思许久,将金箍儿再是戴回他头上。
金箍儿戴于他头上,不曾有昔日那般,见肉生根,宽宽松松,似随时可取下,更不曾有疼痛排斥感。
悟空戴金箍许久,只觉心中有定,喜不自胜,往室中静修而去。
……
光阴迅速,不觉月馀而去。一日,姜缘在丹房之中,再是温养真阳之气,悟空再是来拜,正是分说,要教再往西行路上走。
姜缘坐在鼎炉前架火,望身旁猴儿,问道:“可曾想好?那唐僧便在山中,我本意教他等个三十六月,今时不过三十六日罢。”
猴儿道:“大师兄,师弟为修行去,只道早日行至西天,师弟亦可早日功成。”
姜缘道:“本教为你出口气,既你觉今时已出气,便去罢。”
猴儿跪伏在地,朝上叩首,说道:“蒙受师父与大师兄深恩,师弟永不敢忘,只道功成时,再归府中,日日侍奉在师父与大师兄身旁,尽全孝道。”
姜缘笑道:“你这猴儿,我乃你师兄,你与我说甚尽孝。”
猴儿道:“大师兄,阎浮世界中有言‘长兄如父’,大师兄与我恩情,我还不尽。”
姜缘道:“猴儿,莫说这等煽情的,且去,且去,可曾拜别师父?”
猴儿道:“方从师父处来。”
姜缘点头,再不多言,只唤猴儿离去。
猴儿下定决心,正是要修得功成,那时再归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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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儿在府中收整,与真见,红孩儿,重阳一一道别,方才离了府中,他归府时,正是深秋,今时出府亦是正值深秋,不知光阴去多时。
猴儿行至府外不久,便见有一草庐,曳步近前,见沙悟净正在庐外晾晒衣物。
猴儿近前呼喊:“沙师弟,沙师弟。”
沙悟净见了猴儿,喜道:“大师兄。”
他遂入庐中,将唐僧与猪八戒喊了出来。
唐僧见了悟空,上前搀住,说道:“贤徒,久等多时。”
悟空倒身下拜,道:“弟子府中静修多时,不知师傅前来,教师傅久等,乃弟子之过也。”
唐僧道:“乃我早些时候,言语过重,激你离去,方有灾殃,菩萨与我言说矣。”
悟空道:“师傅,此方分别多时,该是西行。”
唐僧道:“今贤徒你归来,自当再往西行。”
悟空道:“师傅,此方种种,教我明得,西行路上,我等当齐心协力,休生不睦,戒贪戒嗔,共克难关,方能使我等到灵山处,取得真经,但我等不和,必生祸端。”
唐僧道:“贤徒言之有理。”
悟空道:“师傅,我等不可再猜疑也。”
猪八戒嚷嚷道:“哥啊,何时猜疑你了。”
悟空一见猪八戒,上前扯住那蒲扇耳,笑骂道:“我等一众里,不修口德的,就只有你了,说的就是你,师傅,他日莫再听这呆子胡言胡语,胆敢言说,老孙铁棒伺候。”
猪八戒叫道:“哥啊,松开我哩。你方才说道齐心,怎个这时便打我。”
悟空道:“却是你该打。”
唐僧与沙僧见之即笑,一众欢欢喜喜,谈说许久,便要下山。
唐僧本教仙府前拜别,但悟空只说,不曾功成,无须拜别,他日唐僧若功成,再来登门拜访不迟。
唐僧只得作罢,往山下去。
取经人一众方才齐心不少,下山转入大道,再是要西行。
但见行者持铁棒在前开路,沙僧牵马而行,唐僧坐于马上,八戒在后挑担。
沿途但有虎豹豺狼,只消行者一声大喝,管那虎豹豺狼,蛇虫鼠蚁,绝不敢来犯,那等弱小妖祟,亦是吓得亡魂皆冒,怎敢近前。
唐僧见之心喜,若有行者在此,定保他西行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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