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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表孙行者离了翠云山,在云间与五大神龙同精锐兵马汇合,细细一看,不见了龟蛇二将,便知教牛魔王捉走了。
五大神龙拜道:“大圣,那豫鼎利害,我等果真不可与之争强。但若不与之争斗,又胜不得他。”
孙行者说道:“我自知得,那豫鼎厚重,我等一同抵抗,亦难以招架。”
五大神龙说道:“但请大圣恕罪,我等无功。”
孙行者道:“你等来助,本为恩情,不敢言罪。”
五大神龙问道:“大圣,今不能竟功,反教龟,蛇二将教捉走,当如何是好?”
孙行者正是无措,今武当山兵马奈不得,他该往何处去,莫不是又该往海上走一遭。
正当行者不知如何时,忽有声起。
“大圣,大圣!”
行者转头张望,但见远处云来,细细一看,乃是惠岸尊者。
行者上前相迎,说道:“尊者怎到此处来,可是菩萨到来?且分说与我,我好相迎菩萨。”
惠岸尊者道:“菩萨不曾前来,乃知你遭难于火焰山,故使我前来,点明前路。”
行者拜道:“望请尊者告知,前路何在。”惠岸尊者道:“菩萨有言,欲解此难,须往方寸山行一遭。”
行者闻听,知了须去请他大师兄才是,他拜谢惠岸尊者,又请五大神龙看护,不使龟蛇二将与猪八戒性命不保,他即一驾筋斗云,往方寸山而去。
……
灵台方寸山,三星仙洞。
姜缘在丹房之中炼丹,静候真阳气斤两足数,这个过程漫长,但不可小觑,一旦小觑分心,则必出错,纵然炼出,亦成毒丹。
姜缘于此轻车熟路,他习全大多外丹道,真阳气的斤数,他自记切。
真人一边切记真阳气,一边教导与真见。
炼丹之余,真见问道:“大师兄,何不将重阳一并唤来,听些火候路数?”
姜缘摇头道:“重阳欲修持正道,乃降五人之时,正道不成,修持其他,无有大用。”
真见笑道:“重阳师侄竟有此心,假以时日,定能功成。”
正道之难,真见是窥得一二的,当初大师兄数百年苦修,见一代又一代的弟子修得旁门离去,道心不移,反反复复,方有功成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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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在修成正道前,不曾有甚神通本事,比之旁门那等光怪陆离,尚有不如,若是旁人见之,定会心生动摇,是以苦修不得,转向旁门,二三载可功成。若是动摇,便是正道不成。
故此道之难,言语绝难描述。
姜缘道:“但愿重阳能功成。”
金角银角抬头说道:“能教师兄收为弟子,定有其本事,假以时日,定能修成正道。”
姜缘笑着称谢。
一众在丹房内谈说,倒也自在。
姜缘忽是心有所感,往府外张望,心知是那猴儿回来了。
此时回来,定是因火焰山之事而来,果是教牛魔王给拦住了。
真见问道:“大师兄,怎了。”
姜缘笑道:“悟空师弟来搬救兵了。”
真见道:“既如此,大师兄,鼎炉我替你看守,大师兄且去。”
姜缘道:“劳烦师弟。我且去见一见这猴儿,看牛王是如何拦得猴儿的。”
说罢。
姜缘往丹房外而去,行出房中,他便见悟空正是从外走来,险些撞个满怀。
悟空认清来人,深深的躬身拜礼,说道:“大师兄。”
姜缘笑道:“你这猴儿,不是保唐僧西行去了,怎地又回来了。”
悟空拜道:“大师兄,路遇一难,我过不得,故来请大师兄一助。”
姜缘道:“你且说与我听,是何难。”
悟空低头看了看姜缘腰间,果真没有豫鼎,他方才备陈前事,将之尽说与姜缘所听。
姜缘闻听,猴儿请了荡魔天尊兵马,依旧奈不得牛魔王,反教龟蛇二将捉去,行李抢去,他心有不解,他使牛魔王难其一二,这何止是一二可言说。
他问道:“那牛魔王何故这般拦你?”
悟空再将他求扇不得,行掏摸事儿,将门首打碎的事儿说出。
姜缘闻听,笑道:“你这猴儿,果是有些无法无天,你打他门首作甚?若教犹如打碎三星洞门首,我当与之拼杀不可。”
悟空道:“那时教他发觉,正是不安,故打将出去,见府门紧闭,便将打碎。”
姜缘道:“我见你是掏摸的勾当做多哩,有道是‘做贼心虚’,便是如此。罢,罢,罢。我同你走一遭,那牛儿本是我护法神,跟随我修行,我亦当走这一遭。”
悟空问道:“大师兄,那牛魔王昔日与我乃是结义兄弟,后随大师兄修行,怎会在翠云山中,再者有豫鼎在身,莫不是将大师兄豫鼎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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