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遂道:“重阳于佛法可有见解?”
重阳闻听,本欲说些甚,但他思虑片刻,摇头道:“不曾有见解。”
文殊菩萨闻听,有些惋惜,但并未曾多说,与重阳闲谈起来。
……
却说祖师静室处。
真见行入静室里,拜见祖师,此间祖师正盘坐在蒲团上,望着真见。
祖师道:“你来之意,我已知得,但你若心动,当可前往,无须多虑。”
真见跪伏说道:“师父,弟子这般,不知是对是错,虽有意动,但恐行差踏错,再无回转之几。我自知悟性低下,比不得大师兄,昔日一叶障目,教我无路可走,今时不知当如何,但请师父舍下大慈悲教我。”
祖师叹道:“痴儿,你只管去便是,你坐莲台亦为三星仙洞弟子,能多学些本事,自是好的。”
真见道:“大师兄不曾受莲台,但恐其中有甚门道。”
祖师摇头道:“你且安心,无有门道,你大师兄不受莲台,乃他生性自在,不说灵山,便是大天尊二请,你大师兄亦不曾受。”
真见道:“师父,弟子果真当可去得?”
祖师道:“你去便是,莫要再谈。”
真见迟疑:“师父,若弟子去了,府中岂非余师父一人?”
祖师道:“尚有重阳在,那牛圣婴亦常来,你且安心。”
真见一连问了数个问题,祖师一一回答后,真见方才安心离去。
真见回到楼台,重阳正在与文殊菩萨谈说,见了真见,二人俱起身,重阳拜礼,文殊菩萨答道:“禅师,怎说?”
真见道:“我愿领佛老金旨,上灵山胜境去。”
文殊菩萨喜道:“若是如此,还请禅师收整一方,随我去见佛老。”
真见欣然应允。
重阳不解其意,问道:“师叔,你要上灵山不成?”
真见道:“正是。”
说罢,真见将事由与重阳讲说一阵。重阳闻听后,拜道:“请师叔准我相送,师侄当恭送师叔上灵山为菩萨佛陀。”
真见道:“重阳,你当好生修行,若遇着难事,你便去问你祖师,祖师向来疼爱你,定会为你排忧解难。”
重阳道:“是,师叔。”
真见瞧着重阳这般模样,心知重阳定不会去寻祖师的,重阳曾修行有些不解之处,都是问他,唯恐惊扰到祖师修行。
真见无奈道:“重阳,若真遇难事,莫要不忍,当上禀祖师,大师兄今不在此处,府中无人为你排忧解难。”
重阳知真见所说为何,他摸着脑袋笑道:“师叔,我果真知得,师叔莫要忧虑。”
真见只得离去,与文殊菩萨往外走去。
重阳亲送真见出府,待行出府外,重阳深深躬身,拜别真见。
真见与重阳辞别后,同文殊菩萨驾云往灵山而去。
……
话表南瞻部洲魏郡广心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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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缘回到此处,尚未入房舍之中,他便见着老道清虚正在中堂处供奉。
此间天色将晚,中堂处无人,道童多是往房舍去,独老道与一五六岁道童在其中。
姜缘走入,便见老道正在擦拭神像,道童摆弄一些时果供奉在他身前。
道童望着时果,吞着口水,却不敢偷吃,唯恐老道发觉。
姜缘走近,取了个果子递与道童。
道童见是姜缘递来果子,犹豫再三,摇头道:“这是要供奉的果子,我不能吃,要等供奉完才能吃。”
姜缘摇头道:“你可知此供奉的是谁?”
道童说道:“供奉的乃是西圣,我怎能不知,听师父说,如今供奉的乃是广心,西圣与广心是一人。”
姜缘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道童答道:“你是西圣老爷。”
姜缘点头道:“你供奉的正是我。既然你供奉的是我,我将果子与你,有何不可。”
道童闻听,这才喜笑颜开,拿着果子吃了起来。
老道专心擦拭,不教神像有尘,听闻咀嚼声,回首正要说教道童,便见姜缘站于一旁。
老道急上前来拜,说道:“老爷。”
姜缘将老道扶起,说道:“天色将晚,你怎个这时候,还在此处。”
老道清虚答道:“老爷,日日当清扫神像,不敢有误,此乃我功课也。”
姜缘道:“早与你曾言,不必这般,但有心诚即可。”
清虚笑道:“老爷,弟子日日清扫,几十年了,却是忘不掉,若一日不曾清扫,便觉心中空落落的。”
姜缘闻听,不曾多说,只问清虚,修行有无不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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