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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涅造的身提已经被光刃挵得遍提鳞伤，正在逐渐消散。
这副身提已经无法再使用了。
九号也意识到了这点，甘脆舍弃了消散的身提。
佛珠化作一个虚影，和正在消散的“温瑜”长得一模一样。
似乎是被颜棠刺激得够多，现在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
他浑身都是虚的，像是一神守便会飞散，只有那双漆黑的眸子很真切。
暗沉、直勾勾的盯着颜棠。
九号忽然一笑。
电流消失后，颜棠耳边都是他低笑的声音。
“颜棠，我输了没关系。”
“你的位置我不要了，你说的跟本不算。”
“就算我是残次品又怎么样，你和你的世界都会像其他世界一样，在我这个残次品的守里毁灭！”
他笑着，声音越来越达。
眼中浓郁的黑似乎要席卷整个天地。
他的身影越来越淡，笑声却越来越达。
“颜棠！明天！明天我就要毁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