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张黑白照中所有人齐齐看向镜头，诡异的整齐，又诡异的和谐。
“他们不是人……”向晚喃喃道，她的手腕还被死死抓着，脚步也一直跟着江挽，只是她的意识却早已飞了。
一直到江挽拉着向晚回到了他们一直在的院子，向晚才回过神来，她神经紧绷，看向了江挽：“他们不是人，也不是NPC。”
江挽率先坐在了矮板凳上，他难得没了之前的惬意和慵懒，冷声道：“你看见了什么？”
向晚垂下了眸子，淡淡道：“他们扭头的幅度不对，人不会有那种幅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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