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解决的问题让她合不上眼。
将赶工成果带给谢莉后,可让她结结实实大吃一惊。
“你把法阵并联结构,给独立出来了?这么快?”
“准确来说,也就仅是独立出来,并没有对每层的具体内容进行探究。”安可如实说道。
“仅仅?你知道对于传奇级法阵,就算只是剥离结构,对于一个大师阶来说,也不是件轻松事吗?”
“嗯……怎么说呢。我之前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来着……”
安可又想到了在星落那会,某人一时兴起给她布置的“趣味练习”。那时她靠着不熟悉又不适合的知识,迷迷糊糊地完成了似乎该让人惊讶的事。
然而目前看来,就结构层次而言,塔托斯的命名要比女士她释放的那个东西,简单?
“也就是说。只要像打铁那样,寸寸敲打,弄清楚每层法阵是干什么的,那离解决问题就……”
“不,那不现实。”安可打断了凯文的话,“逆向解析永远比主动组装难得多,先生你没学过应该不太了解。简单而言,这并非是将长剑熔铸为钢材,而是将钢材还原为铁矿石。”
虽然有些打击热情,但安可觉得还是得实话实说,不要让凯文盲目乐观地好。
“但我们除了这样做,也别无他法了。”
谢莉头趴在桌上,拨弄着羽毛笔,一脸无可奈何。
“这也不对,”安可再次反驳,一转沮丧的话头,她举起食指语气轻快道,“我们有一条捷径可行。忘了吗?我们与仅研究法阵架构理论的学者,有一个非常大的区别……”
听到这,谢莉疲倦又干涸的眸子开阖闪烁,思索中仿佛刹那间恢复了灵动。
“我们不一样,我们可不是为了研究深层理论,这种高大上的源动力,只是为了排查错误而已。
“基于此,仅需要知晓哪一层运行中断了,这很简单,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吗。学者们靠推演、靠计算、靠理论证明,我们不一样,我们这里有……”
“一个现成的,正运行着的,且中止并还将维持中止状态的法阵。”安可附和道,“而且法阵核心位置也是知晓的,毕竟是你们启动的它,不是吗?布彻尔女士。”
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囿于笔者阅历,他的多半猜测恐怕都不可信。但安可却感到欣喜——至少说明魔药的供应方,没有计划留在哈兰郡内,亲眼验收他们想要的结果。
这与谢莉及她自己释放法术,却没引起某人关注这点,有相互佐证。橙黄高能粉尘爆炸导致的波动都没引出那人,安可已想不到还有啥能吸引对方注意力了。
是提前知晓了哈南郡有塔托斯的命名这种东西?不得而知。
不过总归是好事,安可她认为被谁时刻惦记着,后背总有一双眼睛的感觉,那可不太友好。
不用与空气斗智斗勇,解决当下的麻烦都能更专注些。
“好了,我们动作得麻利点,今晚估计睡不上好觉了。”
得到了新方法的谢莉仿佛也遭受了魔药的污染,整个人亢奋地不正常。
也难怪,估计她困在这里研究破局之法,就差把自个灵魂封书堆里去了。如今有了新方向,即使是只能靠海量工作堆砌起来,她也乐意。
“凯文,把东西搬出来给安可看看。”谢莉拍拍手,“让她瞧瞧在她悠哉度假时,我们的劳动成果。”
咚!
几近安可半个人身高的笔稿挪到桌上,光那么轻轻落下去,就发出重重乍响。苦力凯文,就算不知疲惫,但肌肉能承受的限度也是额定的。一次性搬起这堆文件,不亚于单手举起几枚精炼钢锭,可把他累地够呛。
看着得意的两人,安可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嗯,应付。她没必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后面的大量工作还得一起完成才是。
直到次日正午,安可才从书桌上抬起脑袋,伸了个懒腰,满脸头发。在几摞纸堆与不尽符号间,迷失了自我。摇摇头,好一会才彻底清醒。
她已经忘记昨晚,或者说今早,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虽然困意浓烈,但生物钟与未解决的问题让她合不上眼。
将赶工成果带给谢莉后,可让她结结实实大吃一惊。
“你把法阵并联结构,给独立出来了?这么快?”
“准确来说,也就仅是独立出来,并没有对每层的具体内容进行探究。”安可如实说道。
“仅仅?你知道对于传奇级法阵,就算只是剥离结构,对于一个大师阶来说,也不是件轻松事吗?”
“嗯……怎么说呢。我之前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来着……”
安可又想到了在星落那会,某人一时兴起给她布置的“趣味练习”。那时她靠着不熟悉又不适合的知识,迷迷糊糊地完成了似乎该让人惊讶的事。
然而目前看来,就结构层次而言,塔托斯的命名要比女士她释放的那个东西,简单?
“也就是说。只要像打铁那样,寸寸敲打,弄清楚每层法阵是干什么的,那离解决问题就……”
“不,那不现实。”安可打断了凯文的话,“逆向解析永远比主动组装难得多,先生你没学过应该不太了解。简单而言,这并非是将长剑熔铸为钢材,而是将钢材还原为铁矿石。”
虽然有些打击热情,但安可觉得还是得实话实说,不要让凯文盲目乐观地好。
“但我们除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