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你一直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迷雾上扯……这所谓的迷雾到底是什么东西？”
“它是人们心底潜藏起的渴求，也是人们内心深处坚守的底线；
它是充满绝望死寂的灰烬，也是蕴含蓬勃生机的希望；
它是人人都想得到的东西，也是人人都想舍弃的东西；
它是笑脸下隐藏的苦痛，也是苦痛上附着的微笑；
它是战场上燃着的血与火，也是战场下流着的汗与泪；
它是幸运，也是不幸；
它是曙光，也是黑夜；
它是贫穷，也是财富；
它是丰收，也是荒歉；
它是神龙，也是魔怪；
它无所不在，它难寻其踪；
有人叫它灾祸，有人喊它劫难，有人称它欲望；
而我叫它……深渊！”
王富贵的语气平淡，可眼中却好似燃着血红色的火焰，眼底最深处，隐隐有雾气不断蔓延，但随着他的眨眼，又潜藏了起来。
“现在，你应该知道迷雾中都有什么了吧？”
“都是水？”，沈牧微微一笑，语气轻佻地问道。
你巴拉巴拉说了这么一堆，就是要表明迷雾是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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