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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张琬被安排清扫庭院,丈母娘亦不怎么找自己麻烦。
忽地一祭徒面色慌张的入内,不多时丈母娘匆匆出了院,面色不复往日言笑明媚,阴沉沉。
张琬有些好奇,却不得擅自行动,只得一直守院门。
可这一等就是整整一天。
夜里张琬也没见到丈母娘,便只得回屋休息。
谁想,张琬在睡梦之中被人唤醒,狼狈且茫然被押至堂内,视线看到衣着光鲜的丈母娘,满身沾染不少鲜血,面颊苍白,双目失神,不禁心生错愕!
还不待张琬询问言语,丈母娘急匆匆走近,探手猛地抓住张琬的肩,嗓音透着颤出声:“你告诉我,秦芜、祭司她会死吗?”
张琬亦被这阵仗吓得够呛,更害怕丈母娘的长甲戳到自己眼睛。
阿贞姐姐说过最喜欢自己的眼睛,这要是瞎了,那可怎么办呀!
“您冷静,太阴祭司她肯定能挺过去,不会死的。”张琬一动不敢动的乖巧应声,暗想丈母娘真是比阿贞姐姐还要反复无常。
“真的?”丈母娘面色稍稍缓和,眸间却还带着后怕,谨慎问。
张琬抬手作发誓状的应:“真的,我绝对不骗您,还请您冷静别惊了胎。”
孕育胎儿,可是很危险的事。
语落,丈母娘这才稍微拉开距离落座,顾自收敛惊慌失神仪态,稍稍恢复几分镇定。
张琬亦松了口气,起身备茶,欲言又止的看着失神的丈母娘,委婉提醒道:“不过太阴祭司断臂之后,可能性情大变,所以您该小心些。”
最好赶紧跟那位情人断了往来,才是要紧。
当然这话张琬不敢直说,否则丈母娘恼羞成怒,又该杀人灭口了!
“我知道。”丈母娘抬手搭在腹部,目光幽深的看向张琬,微微叹出声,“不过禾玉宝镜我会替你去找寻,至于别的事你不要掺和。”
语落,张琬看着对方匆匆离开屋院,心里有些担心。
丈母娘性子太过傲气倔强,太阴祭司更不善言谈,两人真是太容易出事。
一日,张琬寻机会偷偷跟着院落祭徒入太阴祭司住所察看情况,见到守在一旁的丈母娘。
“祭司现在是要绝食吗?”
“出去。”
语落,碗盏破碎声起,众祭徒纷纷跪地。
榻上太阴祭司面色苍白如纸,半截右臂绑着血带,整个人透着沉沉死寂,已经有些像张琬印象里的可怕模样。
而丈母娘一身茜色锦花衣裳,面上亦是恢复往日明艳,全然不见那夜惊慌失措,淡淡道:“只是一条手臂而已,你只要活着,往后有的是机会,何必如此丧气。”
这话说的张琬都觉得丈母娘有些太无情。
果不其然,太阴祭司目光阴鸷的愤愤出声:“你凭什么让巫医断了我的手臂!”
“你那条手臂本就保不住,难道把整条命搭进去才甘心?”丈母娘毫不惧怕的应声。
“祭司是要主持王朝祭祀礼法,若我只有一条手臂,便彻底是个废人,你为了你那个情人,可真是处心积虑,毒妇!”
“秦芜你是疯了吗?”
“我疯,那也是被你逼的!”
太阴祭司神情明显越发激动,仿佛要同归于尽,当即挥动手臂。
猝不及防,突兀啪的一声响起殿内时,张琬都来不及任何反应。
只见丈母娘玉白脸侧落下鲜红掌印,神情亦是错愕,美目间渐渐凝聚冷冽,朱唇气的颤抖,愤愤出声:“秦芜你最好打死我和孩子,否则我真是受够你的猜忌监视!”
闻声,张琬惊得站起身,劝道:“别,这可使不得啊!”
阿贞姐姐还在肚子里,她是无辜的啊!
语落,两道目光齐齐落向张琬,丈母娘是不可思议,太阴祭司则是汹涌杀意!
“你算什么东西,来人带下去押入死牢!”丈母娘先一步出声训斥。
张琬睁大圆眸被祭徒押离出殿,心想丈母娘这么不讲义气的嘛?!
整个人被押入昏暗狱内时,张琬还有些懵,已然无计可施。
阿贞姐姐的娘亲和母亲吵架不合,真是太可怕太不讲道理了。
真是谁掺和,谁就倒霉啊。
不知过了几日,张琬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却在深夜被突然秘密的带出牢房。
夜色朦胧,张琬重新回到内殿院内,丈母娘面上已经不见红印,脂粉艳丽,却也没有往日笑意,很显然跟太阴祭司还在闹不合吧。
“那日你是因为担心腹中胎儿,才出声的吧?”
“嗯,当然也有因为您的顾虑。”
丈母娘抬眸看了过来,轻叹道:“我想知道我跟祭司将来境况,你不必详说,只告诉我是好,还是坏?”
张琬犹豫的出声:“坏,很坏的那种。”
坏到,张琬都不忍心直说,只想赶紧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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