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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察觉到杨拓打消念头后，表情依旧诡谲，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林昭身上逡巡。
林昭自然注意到他的视线，堵了杨拓后，根本不打算放过他：“黄堂主，给我师姐道歉。”
黄晓自然不肯，他嚣张跋扈了这么多年，红枫一个破落户的臭丫头，若是没有这林昭，就是给陈择当禁脔的玩意儿，怎么配自己多看一眼？
还让自己道歉？
可是他的倚仗这次也不站在他这边，对他淡淡道：“给红小姐道歉，黄晓。”
黄晓咬紧了牙关，对上杨拓不容置喙的目光，他只能朝着红枫道：“是我的错，对不起，红小姐。”
林昭观察着他，道：“大声点，有诚意一点。”
黄晓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红枫看着都想劝林昭算了，可是林昭硬是看到黄晓九十度鞠躬道歉，一双眼睛都通红了，才对周老道：“劳烦前辈带我和我师姐去见负责人。”
有些事情，她已经确定了，就没必要再试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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