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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浅草红团》日本文学史上的“清明

欢的,毋庸置疑,自然是和他一样,屡屡被诺奖拒之门外的村上春树。

  而排在村上春树之后的,便是原历史中,日本文学史上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川端康成。

  川端康成的“新感觉派”小说不仅对日本本土文学作家造成了巨大的影响,也影响了隔壁一批又一批中生代的文学家。

  譬如余华就曾说过:“川端康成的作品几乎笼罩了我最初写作时的头三年,那段时间我排斥了几乎所有别的作家。”

  日本极为知名的文学评论家小林秀雄说:“我一直认为,川端先生的内心是那么冷漠,那么空旷,那么值得珍惜。

  他不是自己活着,他还活在他人的生命中。

  在无数人那空空如也的人生中,有川端先生的小说后,一道道光芒升起。

  这就是他抒情的原由。”

  作为川端康成笔下“新感觉派”作品里的代表作,《浅草红团》以漫游者的视角,描画出了浅草众生的浮世绘。

  全书采用了一种颓废的现代风格,与《雪国》、《古都》等日本古典情趣完全不同,展现了川端相当现代的一面。

  《浅草红团》原著小说写的是关东大地震后,昭和初期日本处在新旧交替和东西融合的变革中,浅草作为歌舞伎文化和下町的中心之一,涌入了大批戏子和游女。

  人口贩子在街上横行,公园与空地群聚着各路帮派成员、孤儿以及大量无家可归的男女。

  主人公来自外地,漫游浅草时邂逅了少年帮派“红团”的成员,并在首领少女弓子的带领下,探访当时走在时代前沿的浅草街头。

  主人公以疏离、冷静的目光审视着这些人的日常生活,描摹出了那个年代东京的破与立、美与丑、浮华和贫困,也隐隐传达了川端身为反战者对时局的不安。

  北川秀之所以对这部小说记忆深刻,是因为《浅草红团》被日本文学界誉为日本文学史上的“清明上河图”。

  整部小说篇幅不长,出场的人物却多达上百个,几乎涵盖了当时居住在浅草地区的各式各样人员。

  收录在小说里的“浅草祭”在選写过程中也因败坏风俗而屡次遭受删除。

  年岁渐长后,川端康成自己都将其自弃为“拙劣的旧作”。

  他认为这本书的内容有点细碎,且是创作早期所写,自己的文风没有确定,因此很多东西都写的很不到位。

  文学评论家前田爱以“打翻的玩具箱”来形容这本书给人的混乱,缺乏头绪的初阅读感受。

  在《浅草红团》问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它就像是川端康成的不成熟之作,鲜少被人提及。

  连川端康成本人都经常回避有关它的话题。

  很多人甚至认为这只是一本川端康成游玩过浅草后的随性之作,完全当不上文学作品的名号。

  但随着时间的逐渐推移,《浅草红团》慢慢又因几名大学文学部的教授而再度进入文学界的视线。

  不知道是谁先提及的它,后来越来越多的读者和作家重新读了这本书,然后有了许多新的感悟。

  在原历史中,80年代末期,广场协议签订后,日本正式进入泡沫时代,那纸醉金迷的生活和乱七八糟,遍布歌舞伎町的精神小伙和小妹纷纷印证了《浅草红团》里的描述。

  至此,大家才终于意识到,早在60年代,川端康成就先人一步的对日本底层社会众生相有了深刻的认知。

  不管是什么时期,日本的底层社会都像《浅草红团》里写的那样,令人唏嘘,感慨。

  《北川》杂志的调性和普通纯文学杂志不同。

  因挂着北川秀自己的名字,又莫名其妙搞了一个北川文学奖和芥川奖、谷崎赏竞争。

  所以《北川》所需的连载稿子相对调性更沉重,纯文学的占比也更高。

  和慢慢娱乐化和商业化的《文艺》不同,《北川》显然是朝着纯正的纯文学道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

  要不是之前斋藤玲奈与河出静子催得紧,他早就把《东京人》连载在《北川》上了。

  现在没了《东京人》,北川秀自然只能找新的作品来填充这个位置了。

  幸好老天开眼,就在他苦恼之际,新题材就这么送了上来。

  “啊,是、是我们。”

  弓子和梅吉站得笔直,面对憧憬了许久的偶像,两人反而不敢抬头直视,只是像犯了错的小孩般,低头看脚尖。

  “真厉害你们应该就生活在浅草吧?或者说以前在那儿住过挺久?”

  北川秀问道。

  弓子和梅吉对视了一眼,浅草社区在外的风评两人心知肚明。

  从那里走出来的年轻人,就和从贫民窟走出来的黑人一样,在哪里都容易遭人歧视和怀疑。

  “没事,实话实说就好。我们《北川》不会因为作家的出身问题而拒绝签约的。

  只要是能写出一个好故事的作家,我们都愿意签约试试。”

  北川秀感觉到了他们的腼腆和不自信,便笑着安慰道。

  两人的扭捏姿态让他更加确信,他们就是生活在现下浅草社区的精神小伙和精神小妹。

  令人感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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