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周亚丽噘着嘴,小声嘀咕着,“这里的山包子才几十米高,哪有什么溪山进晚风。再说了,现在是早上,有风也是晨风。”
陈凡嘴角微抽,拍拍马颈,小马立刻发出一声嘶鸣,迈开脚步就往前面跑去。
周亚丽一看,赶紧抖了抖缰绳,“驾。老弟等等我啊。”
……
一阵小跑,很快便到了5队。
穿过只剩下枯枝的杨树林,几条狗子便跑了过来,摇头摆尾地迎接。
陈凡嘬嘬几声,跟它们打了招呼,又跟闻声走出大门的村民挥手聊了几句,随后再拍马背,小马便往右拐进一条巷子。
周亚丽稳稳坐在马背上,拐过弯之后,驱马与陈凡并行。
她看着前面一座孤零零的小屋,好奇地问道,“老弟,这里住的是谁啊?”
陈凡笑道,“我的一位老师。”
周亚丽吐了吐舌头,“那你老师可真多。”
她知道的,就有京城的三位师父,江南大学的一位教授,住在这里的,算是第五位了吧。
陈凡猜到她在想什么,轻声笑道,“真要算起来,我第一位师父是大队部的肖副队长,我的功夫就是他带入门的。住在这里的是第二位师父,我跟他学了琴棋书画,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杂学。”周亚丽瞪大眼睛,“琴棋书画?你的本事是他教的?那这位先生很厉害啊!”
老弟的琴棋书画是什么水平,她虽然不太懂,可也知道非常厉害,连巴老都赞不绝口。
那么教老弟本事的老师,岂不是要上天?几句话的功夫,便到了门口。
陈凡翻身下马,等周亚丽也安全下来之后,才上前去敲门。
大门很快被拉开,卢四爷看见陈凡,顿时眼睛一亮,他正要说话,又看见周亚丽,眼里忽地浮现一抹异色,随即目光瞟向陈凡。
陈凡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干咳一声,转过身,示意周亚丽上前,笑着说道,“四爷,这是我表姐。”
又对着周亚丽说道,“这位是卢四爷,你跟我一样,叫四爷就行。”
周亚丽这一刻又恢复成大家闺秀的模样,落落大方上前一步,微微颔首鞠躬,“四爷好,给您见礼了,祝您老福寿安康。”
直起腰,她才反应过来,忽地视线看向陈凡。
你带我来见老师,不提点礼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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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咧嘴呵呵直笑,就是不说话。
这时卢四爷则满脸笑容,对着周亚丽连连点头,“好好好,有心了。”
随即侧过身,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来,里面请。”
进了屋子,不劳卢四爷动手,陈凡自己拿了两只杯子,先用热水烫了一遍,再翻箱倒柜找出几样东西,冲了两杯花茶。
看到这一幕,周亚丽悟了。
原来这里和京城那边一样,都是不用送礼物的关系。
弄不好,待会儿还会带点?卢四爷没管陈凡,笑呵呵地和周亚丽拉起家常,“家在美国啊,祖籍哪里的?山东?山东好地方啊,人杰地灵,不过没去过。
后来祖上去了东北,哦,知道,闯关东嘛,那时候难呐,若不是为了活下去,谁又会拖家带口的闯关东呢?……”
陈凡端着茶杯,拉了把椅子坐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周亚丽以温柔娴静的姿态,与卢四爷对答如流。
就说嘛,怎么说周家也是传承了大半个世纪的大富之家,独苗千金怎么会是个疯丫头呢,这时候才体现出几分千金大小姐的架势。
卢四爷问、周亚丽答,从美国聊到山东、从山东聊到东北,不一会儿,便聊到当年周家的生意。
“原来是盛隆昌周老板的后人?”
卢四爷听到周亚丽说起当年周老爷子开创的商号,不禁颇为惊讶,“遥想当年,盛隆昌在津、沪两地,也是数得上号的大商户,我在上海那几年,还去盛隆昌买过东西,盛隆昌的北货物美价廉,可谓是有口皆碑。
只可惜,东北沦陷之后,没多久盛隆昌就闭店结业,当时好多人都在猜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没想到啊,原来是漂洋过海去了美国。”
顿了一下,他又笑着晃了晃脑袋,“总算家人还在,也算是有福之家。”
陈凡和周亚丽相视一眼,都有些吃惊。
没想到七弯八拐的,这都能对得上?不过也是,若是当年周家的商号,真的在津门和上海扎根立足,肯定少不了有钱人光顾。
卢四爷作为地主家的少爷,又在上海混日子,有所交集也很正常。
聊了几句之后,卢四爷找了个借口,起身进了屋子。
陈凡看看周亚丽,再回头看看半掩的房门,眼珠微转,站起身打了个手势,随即走了进去。
顺手将房门掩上,陈凡看看在柜子里划拉的卢四爷,走过去小声笑道,“四爷,找什么好东西呢?”
卢四爷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哼哼两声,又继续在柜子里翻找,同时小声说道,“上次你过来,还说过年会带媳妇儿过来,我东西都给准备好了,结果带了个表姐。”
他手里拿了个玉佩,把柜门关好,转身看着陈凡,“你是不是在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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