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消瘦的少年说着什么，笑容不怀好意。
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少年却直勾勾看着她。
是郁仄。
那双漆黑冰冷的瞳孔太有标识性，云扶昭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那天他满脸血迹，看不清容貌。今天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却丝毫不影响他逆天的颜值。
少年眉骨冷峻，黑眸锐利深邃，面部线条干净利落，光线倾泻，勾勒出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青涩。
这张脸，放在她那个时代，完全可以出道做爱豆。
“小哑巴，你在看什么？”
带头围着他的弟子轻蔑一笑，随即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眼帘映射出站在正中央的青衫少女。
“那不是云扶昭吗？”
“我听说那天就是云扶昭救的他。”
“如今云扶昭在宗门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老大，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招惹她。”
吴嵩冷笑，他伸手拍了拍郁仄的脸，羞辱意味明显，“小哑巴，你该不会以为她会来帮你吧？别做梦了，谁会在意一条狗的死活？”
郁仄挡开他的手，漆黑的眸中露出几分杀意。
“呦呵，还敢和我瞪眼了？”吴嵩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郁仄默默攥紧袖子的匕首，已经做好了和他鱼死网破的准备。
“啊啊！”
电光火石间，眼前的人捂着手背大叫一声，五官疼得扭曲在一起。
郁仄一怔，看向地上落着的石子。
心有感应似的，他抬头，站在中央的收回手，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第二次。
她救了他第二次。
心中难得生出几分不解，他与云扶昭不过一面之缘，她为什么要帮自己？
难不成他的身上有什么她想要的么？
郁仄慢慢收了袖中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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