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3、4个月,许是已经怀孕,激素刺激得她分外有攻击性,让她有胆量指责丹妮斯。她从地上爬了起来,站直腰板,双眼通红,道:“我们为了男人跑到这儿来,是我们的错,可我们已经受到了惩罚,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在男军育婴室过得是什么日子?那些男儿也不是我们愿意生的,既生了,你要我们杀,我们也都杀了。难道这样还不够么?”
丹妮斯只瞥她一眼,转而命令神使军道:“打折她的腿。”
“等等,不要!”那人扑通一声跪了回去,哀声求饶,“是我错了!我知错了!死神姥姥!是我们不识好歹!是我们脑子蠢笨!我们跑到男军这儿来,是您从育婴室拯救了我们!您是救苦救难的神明,饶了我吧!”
丹妮斯让拎着狼牙棒的神使军退下,“算了,腿折了还怎么干活。”说完从凳子上起身,山上的火越烧越旺,连这里都有些热了,她整了整身上的外袍,道:“别人动动脑子就知道男人是垃圾,你们却非要经历过这些才能知道,不是贱的是什么?在男人手里受罪是你们爱男的结果,不是爱男的惩罚,对女歼的处罚权只掌握在女人手中。”
她垂眸,看着满地俘虏战栗的脊背,“维护男人的女歼,大多都是死路一条,我看你们杀男儿痛快,才给你们留条活路。去挖煤怎么了?我的人让你们吃饱穿暖,帮你们养活女儿,永远不会强歼你们,比男军好上不知多少倍,你们还不知足。不满意我给的惩罚,就当我们没救过你们,滚回育婴室去,安心死在那吧!”
丹妮斯向前几步,来到方才说话的那人前方,捏起她的脸往上抬,让她和自己对视,微笑着淡淡地说:“记住,我不是来拯救你们的。”
需要且值得被丹妮斯拯救的人,从来就只有一个——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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