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这个人,才是真的单纯善良吧。
“悟。”夏油杰翻身压 在五条悟身上,“是我让你生气的话,就该我来负起责任啊。”
“哈!”五条悟眼眸猩红,手背隆起青筋,“说什么负责,杰到最后也只是想抛下我不是吗?”
说完,双手握紧夏油杰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夏油杰吃痛地闷哼一声,紧咬下唇笑道:“哈哈哈,是啊,夏油杰是抛下了你,但那又怎样?有谁规定了夏油杰就一定要跟在五条悟身边?有谁规定了夏油杰要带着五条悟一起走上那条不归路?”
事到如今,夏油杰已经没了顾虑,他的手掌落在五条悟光滑坚实的胸膛,压制着人道:“那么你告诉我,夏油杰该怎么做?抛下?难道五条悟是什么会被随意抛下的存在吗?他不是!”
“他不是!”夏油杰一边反驳一边动起来,“悟在我心里是不能用‘抛下’这样的词的,因为因为他足够自立自强,他只能走向光明和灿烂那方!”
“可是我不一样,夏油杰不一样!”夏油杰何尝不是一身怒气,终于有地方可以发泄。
他动得用力,还有余力宣泄出那些从未表现出来的情绪。“夏油杰已经选择了那样的道路,他必须一个人往前走,悟是不可以被拖入泥沼染上脏污的。”
从下而上看到夏油杰坚定的眼眸,以及那身因为用力而紧绷的肌肉,五条悟忍得好辛苦。
他咬紧唇,听到夏油杰继续说:“悟,我们……我们就是这样的立场啊。有些东西可能已经改变了,但有些东西没法改变的。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我不知道!”再也忍不了,五条悟伸手猛地一拉,让夏油杰倒在他身上。又几乎是咬上去一般撬开夏油杰的嘴,和人进行激烈热吻。
在吻中换位,让总是想得太多的家伙只能在下方。头发散落开,刘海被薄汗沾湿,轻皱着眉头,嘴角溢出一抹不甘的苦笑,眼神又很坚定地只仰望着自己。
整个人是那样涩 / 情又隐忍。
“我不知道杰到底在想什么”五条悟紧抱住那具暌违十年,怎么拥抱都不够的身体,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那些对于杰来说还没有过去,可是对于我来说已经过去了,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五条悟将头深深埋进夏油杰的肩窝,“杰,你不是说要一起走吗?你真是个大骗子。”
说完,抬起头,五指深深插入夏油杰的头发,再次深吻下去,同时进,得更用力。
“这是骗子该得的惩罚。”
因为不想再听,也不想再说,整个过程,五条悟都用嘴堵住夏油杰。
他才不要什么光明灿烂那种美好的东西,他要的从来都只有强大和一个就足够的朋友。
只是想要那个人能和他一起走,或者带他一起走。不管前方是什么,只要那个人在他身边就好。因为他已经尝到了那种滋味啊。
十五年来从未品尝过的、有趣的滋味,都是夏油杰和他一起创造出来的。
所以他想,只要和夏油杰在一起,人生应该就不会无趣了吧。
可是夏油杰没留下来,也没带他走,他才又品尝到了孤独和难过。
用力、用力、更用力地似乎就能把夏油杰紧紧抓住。
夏油杰被吻得喘不过气。
牛奶已经溢出杯子,倒牛奶的人还在往里猛灌。
“不停”来不及吐出完整字句就再次被堵住。
怎么那么执着,执着到像要把他吃掉。
五条悟只是埋头苦干,始终一言不发。
夏油杰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一次就到极致。
他现在多希望可以再次互听到心声,那样他就能知道五条悟在想什么,也能传递自己迫切的想要停止的想法。
可不管他在心里呐喊了多少次“停下来”,五条悟都没有听到,反而更加执着,一次又一次,印上深深的标记。
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深的,夏油杰意识到他和五条悟已经做了好几个时。就算是他,在这种高强度的运动中体力也消耗极快。
而且好热,热到根本不觉得现在还是深冬。大汗淋漓,身上黏糊糊的,神情也很恍惚,有一种极度不真实感。
“悟”再开口,声音沙哑到吓了自己一跳,夏油杰摸摸印满斑驳红痕的嗓子,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五条悟终于停下,却还是紧紧抱住夏油杰,嗡声嗡气道:“这个世界无聊透了,但和杰在一起就很有意思。所以,杰,你还要丢下我多少次?”
夏油杰:“”
哈,为什么要在做完之后说这种话,好犯规。
夏油杰没说话,伸手将五指插进五条悟柔软的白发中,一下又一下抚摸着。
“你说五条悟是不能被‘抛下’的存在,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就不能是呢?”五条悟蹭着夏油杰的脖子,有湿漉漉的液体流淌着。
“你凭什么就觉得五条悟该走什么样的道路过什么样的生活?凭什么随意给五条悟的人生下定论?”
“杰你”五条悟顿了顿,声音哽咽,“根本就不了解我。”
听到这一声哽咽,夏油杰突然慌了,他拉起五条悟的脑袋,“悟,你在哭吗?”
刚刚颈间传来湿漉漉的感觉,他权当那是汗液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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