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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点。先吃点再喝。”崔承光脑海里又冒出新的想法,往后靠了靠,仿佛在谈心,“你最近怎么样?”

  酒吧的食物都是半成品快餐,薯条披萨上得很快,崔承光饿坏了,吃得狼吞虎咽,崔承光只不过随口套话,他什么都往外说。

  崔承光就是个蠢货,当年碰了药得罪崔寒和崔巍,老爷子要罚他,让肖如婷和肖父公事公办,该判几年判几年。两人不答应,结果走到公司破产清算的地步,两人才知道后悔报了警,但已经晚了。崔承光因为买卖违禁药品被判了六年。

  他母亲和外公已经没有钱给他打点,他是足足做坐了六年的牢才出来,出狱后他外公去世,母亲再婚嫁给一个外国人后就没有回来,他想出国找母亲,签证死活办不下来,就做起老本行。

  只是这次胆子小了,不敢自己从国外批发,给别人做零售小弟,刚才就是两伙大哥因为生意地盘起了矛盾,大哥没事,结果他挨了顿打。

  说完经过,崔承光吃完了东西,边喝酒边骂崔巍和宁朝凉。他是故意刺激崔霆东,没想到崔霆东竟然不生气,还任由他骂。

  包厢内,两个男人分喝完一整瓶威士忌,醉醺醺的。

  崔霆东酒量好,还有理智,故意道:“你爷爷癌症,刚做完手术,他这么大年纪了,一次手术下来伤筋动骨,估计……唉。”

  “操,那个老不死的,爱死不死。”

  “你爷爷要是死了,肯定把公司留给崔巍。他的遗嘱还没立呢,我才是他亲生儿子,第一继承人。”

  立遗嘱要公证,肯定绕不开崔霆东。

  而生死一遭,崔寒十有八九也在考虑遗嘱的事,留给崔霆东的时间不多了。

  崔承光酒精上脑,他这些年也着实吃了一番苦,再也不想吃苦了,只想干一票大的吃一辈子,他激动得搂着崔霆东的肩:“叔,你说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你有熟悉的人吗?崔巍太碍事了,随便找个罪,抢劫之类的,得想办法把他关起来,我们再行动。”

  “当然有啊,不过崔巍碍事?他才几岁,你是不是搞错了,是宁朝凉吧。妈的,啥玩意啊。”挨过揍的崔承光依旧没把崔巍放在眼里。

  提起宁朝凉,崔霆东的眼神就变了,他果断道:“不行,暂时不要管宁朝凉,你听我的,先对付崔巍。”

  ·

  崔巍是个很懂事的小孩,从小他就最听宁老师的话,其次是崔寒。

  宁老师让他不要孤僻,要多和同学说话,多交朋友,同学朋友邀请他也不要拒绝,他就没有拒绝。参加过几次班级聚会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一群人都以能请他参加为荣。

  崔巍也不是随便去,他上的是国际学校,同学很多都是权贵子弟。

  薛为就是其中之一,他和哥哥都是薛老的养子,目前他哥哥子承父业继承公司,崔寒和薛老也是几十年的钓友。

  今天是薛为的生日,中午和家人庆祝后,晚上他请同学出来玩。

  一群人闹了两三个小时还不消停。

  崔巍记得老师教他的,成年前不能喝酒,一直在喝可乐。他看了眼手表,时间到了。他和薛为打了声招呼,出去打电话。

  要走到安静的地方。

  不然宁老师从背景音中听出他来了什么地方,会误会他学坏了。

  崔巍从后门离开KTV,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跌跌撞撞地从阴影中跑出来,他眉头一皱。

  “救……救命啊!”

  女孩子哭花了妆,昏黄的路灯下,依旧能看出姣好的面容。她似乎遭了很大的罪,吊带裙被撕烂了,鞋子也跑丢了,看见崔巍,仿佛看见了希望,就这么直直冲了过去。

  KTV后门的巷子并不宽敞,她和崔巍,也不过三四米的距离。

  崔巍迅速闪进门里,关上大门。

  女孩子:“……”跑得那么快。

  崔巍大步流星穿过人群,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误会学坏了,急忙拨通了他打过无数次的电话。

  “喂。”

  “老师,你先听我说,我今天遇到了新型骗局。就在刚才,一个受到伤害的女孩子找我求救。当时我正在一个巷子里,没看见第三个人,但她是女孩子,我一个男人,为什么会认为我会帮她而不是继续伤害她呢?而且我出现的时候,并没有听见任何求救或是挣扎声。”

  崔巍冷静地分析完,最后一锤定音:“她是骗子,可能想用这种办法骗我私了给她一笔钱。对了,我在KTV,但我没有喝酒,我可以做酒精检测。她可能是以为来这里玩的人都会喝酒,醉酒状态下人不清醒,甚至会忘记自己做了什么事,才会来这里碰运气。”

  宁朝凉:“……”

  崔巍小心谨慎:“老师?”

  是不是没解释清楚?宁老师以为他喝酒了!不行,他得让周特助给他约血检。

  宁朝凉声音慵懒:“说完了?”

  崔巍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

  宁朝凉那边传来翻书的声音:“不是新型骗局,很老的骗术了,只是你们年轻人可能没见过,你才以为是新骗局。”

  “这样。”崔巍郁闷,为什么他就不能给宁老师带点新鲜玩意呢。

  “嗯,的确很有迷惑性,像裸/聊一样,专挑年轻男性下手,不过,吨吨,你做得很好。另外,你是不是在给周特助发消息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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