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写出这四句,可说概括了我这一生,也勉励天下学子一生。”
林清净看到赶紧劝说。过了片刻,张玄仪才止了哭,只是年纪太大,精力已经跟不上,脑袋耷拉着,看起来要睡着的样子。
见此,林清净也不打扰,起身与张玄仪告辞。
张玄仪赶紧打起精神将林清净送到前厅,前厅中老族长一行已经喝完三轮茶就为等着林清净回家。
待人齐,众人客套了片刻,就坐着牛车回了小方村。
张府后院中,张恩然肃然立在张玄仪身前。
“梦潇婚期可定好了?”
“爹,纳征已经定好,定在这月十五,待他们送来聘礼那日就定婚期。”
“尽快定了吧,若是晚了,我怕自己身子坚持不到孙女的婚期。”
张恩然吓了一跳,赶忙说道:“爹,你身子骨一向很好,这大喜日子可不能说这般丧气话。”
摆摆手,张玄仪道:“今日我见到圣人,自古哪有凡俗可见圣人之理?我猜我大限已到,你等尽快安排梦潇的婚事,待看她嫁人我也能安心归去。”
张恩然却是愣住,“父亲,你说什么浑话?哪里有圣人,今日里你跟我们一起,我怎么没看到。”
笑了笑,张玄仪道:“那跟来提亲的书生就是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