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问我？还是你在问自己呢？”绍平歌笑着反问，“既然已经选择，就要坚持，不是吗？”
“左青，你也这样想吗？”
“或许对，或许错！”左青缓缓回应，“可有的时候，对错没有那么重要。”
左青与绍平歌说完便相继离去了，原地唯独剩下叶梵一个人。
他径直走出了会议室，又来到某处阳台，看向天空，喃喃自语：
“但愿是对吧！”
……
沧南市内，陈牧野接了一个电话，是来自绍平歌的，通过这通电话，他已经彻底确定了陆离的身份。
“是绍队长吗？”一旁的陆离开口问道，“能不能让我与绍队长说两句。”
“你怎么知道？”陈牧野有些惊讶，要知道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小，如果不是距离比较近，别人是不知道的。
而陆离与陈牧野的距离至少五米开外。
“猜的。”陆离笑着回应，“早就听说陈队长与绍队长关系好了。”
陈牧野没有犹豫，把手中电话递给了陆离，他也想知道陆离想说些什么。
陆离从陈牧野手中接过电话，只是说了五个字：“绍队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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