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怒道：“刚刚我就站在那棵树下，那个小畜生在树上朝我撒尿，还用屎射我！”
正压制着他的几个男子陡然变色，难怪刚刚闻到一股屎味。
他们立刻放开手倒退几步，查看自己身上有没有沾到。
另一名公安则来到贾张氏跟前蹲下，“大妈，他为什么打你们？”
贾张氏只顾哭嚎，哪里会回答？
这时，秦淮如挤出人群，看到自己儿子被打成这样，顿时心里一疼，急忙上前。
“棒梗，你没事吧？”
终究是自己的骨肉，她还没法做到冷眼旁观。
贾张氏瞬间回魂，指着秦淮如破口大骂：“你个贱人！你儿子被打成这样，你怎么才来？”
“秦淮如，我告诉你，要是我乖孙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秦淮如没理会贾张氏，伸手就想从她怀中接出棒梗。
棒梗立刻躲开，“你滚开！你不是我妈！我不想看到你，你滚！”
秦淮如双手僵在半空。
心中五味杂陈。
然而母性还是逐渐占据上风。
“棒梗乖！跟妈妈去医院。”
“我不去！你这个贱人，我不是你儿子！”棒梗哭道。
秦淮如心中一寒。
没想到自己在儿子眼中是这种印象。
她不由想到王德发经常念叨的贾家白眼狼属性。
“你是他们家人？”公安问道。
秦淮如迟疑道：“我已经离婚，孩子判给了他们家。”
公安想了想，“那你也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吧。”
在热心群众的帮助下，打人者被押到派出所。
贾张氏和棒梗则是先被带到附近医院。
好在男人虽然愤怒，但也没想着要杀人。
贾家两人也只是轻伤。
就算如此，两人还是被打掉几颗牙齿。
秦淮如从笔录室中走出，便看到易中海和傻柱急匆匆走来。
“秦姐，你没事吧？”傻柱一脸关切。
秦淮如摇摇头。
易中海沉声问：“怎么回事？”
秦淮如将之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刻意隐去了王德发教唆棒梗的内容。
她总觉得这是王德发下的套。
可王德发并没在现场，而且并没有人看到王德发教唆棒梗的场景。
唯有棒梗口袋里有1分钱。
这时，笔录室里传来贾张氏的怒骂。
“肯定是王德发那王八蛋干的！你们快去把他抓起来！”
“那个王八蛋一直跟我们贾家不对付，经常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易中海脸色一沉，望向秦淮如。
“怎么又扯上王德发？”
秦淮如沉默片刻，叹道：“待会儿你们还是等贾张氏出来再问她吧。”
被儿子怒骂，她也有些心灰意冷。
傻柱骂道：“王德发那王八羔子整天惹事，看我找机会弄他！”
易中海呵斥道：“别干蠢事！他现在是厂领导，你要弄他，肯定会被处理。”
傻柱哼哼唧唧道：“领导怎么了？我们是工人，工人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另一边，王德发打了个喷嚏。
揉揉鼻尖，随后打了几个寒颤，长出一口气，一脸神清气爽。
丁秋楠红着脸，脑袋伸向窗外。
王德发看看时间。
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居然开了这么久。
他不由感叹，没想到这个年代的路况也不怎么好，有时还不如骑单车。
两人来到王府井。
王德发将丁秋楠带到服装店，给丁秋楠量身配置几套服装。
明天就是唱歌比赛，不能穿得太寒酸。
其中一款紧身牛仔裤完美突出丁秋楠的大长腿。
V领T恤搭配女士休闲西服，放到后世妥妥一个都市丽人的形象。
国内五十年代已经有牛仔裤售卖，只是款式极少，并不流行。
真正流行起来是在七八十年代。
服装店老板娘看着丁秋楠惊讶道：“没想到还能这么搭配！”
这条牛仔裤她进货回来放了好久，都没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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