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冯黛是不是差点成了团长的老婆？”
“那不可能。”鲐背说这话，就是证明，他知道一些什么。
鲐背不承认，也不否认，总是会给你透露出一点信息来，这是他有意这样的。
“我很喜欢香料。”
“今天你怪怪的，东一句，西一句的，把我弄得有点紧张了。”
“你没事，你紧张什么？如果紧张，说明你有事情了。”唐曼说完，笑起来。
鲐背也笑起来。
“说事吧？”
“香料。”
“什么？”
“你曾经在这儿闻到过一股特别的香味，有十秒钟，再也没有闻到过。”唐曼说。
“怎么样的香味？”
“说不好，从来没有闻到过，闻到了，虽然只有十秒钟，但是神情气爽的感觉，似乎七窍都打开了一样。”
“通窍香。”鲐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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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通窍香有的人极少，而且只有宫里的人，原本就是供给团长的，后来我这儿也有点，很少，还有两个人有，就是团长身边的两个人，这两个人从来没有露过面，也是很神秘的人。”
鲐背出去，一会儿回来，拿了一个小瓶子，很小很小，带着木盖儿。
打开，鲐背就盖上了，那香味有十几秒，就是这种香味儿。
“只有十几秒，怎么才能长久的留下来？”
“这种东西，一般就是涂在手背上，一点点就可以保证到七天时间的香味，所到之处，也会留香三天，我就这么一点点，绝对舍不得用的。”
鲐背把小瓶子放到唐曼面前，说送给她了。
“我不要，那就是说，只有团长，或者团长身边的两个人，会敢这么用这种东西？”
“对，比黄金都贵。”
“重要的有什么用？”
“活人用着，通七窍，舒服，死人在死后的二十四小时，用上点通窍香，通了七窍，就有可能活过来，我说是有可能。”
唐曼沉默了一会儿，把酒干了，又倒上。
“这事我得和你说实话，火葬场丢了两具尸体，在那冷冻柜子里，我闻到了这种天香。”
鲐背一愣。
“这种天香，是会留下三天，但是留下的香味，普通的人根本就闻不到的，你……”
“我闻到了。”
“确定？”
“很确定。”
鲐背的表情一下就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