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针，我承诺我会尽力帮你，但是找不到也不要怪我。”
“行！这么早急着干啥去啊，有什么现实困难和我说，只要这事办好了，找工作什么的，我可以帮你！”
手机屏幕右上角Wi-Fi信号突然消失。
“时间到了。”
小茉莉收起手机，许寒山也紧跟着关上聊天。
把注意力从手机上移开后，他才发现，现在太阳已经完全从东边升了起来。两侧的道路虽然还是笼罩着浓重的迷雾，但至少不会像晚上一样，两眼摸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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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儿开始，窗外偶尔会出现一些人影。
是人影，不是鬼影，这些都是真正的人类。
许寒山猜测，班车已经驶进了委员会的管辖区。
路边开始时不时出现一间简易的白色泡沫板房，大概班车每行驶一到两公里，就会看到一间。
那些房子大概是给哨兵或者侦查员一类公众居住的地方，从外面看上去，各种家具很是齐全，甚至还有临时电线杆，专门拉了电线进板房中去。
偶尔路过时，还能看见刚起床穿着工装的人，在门口用溪水洗脸刷牙。
他们一边洗漱，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甚至有一个人，在看见许寒山这辆班车时，连牙刷都掉在地上来不及捡，就急着回到屋内，取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手机，但比手机大好几倍的设备，对着班车车尾不停地拍照。
这种气氛把许寒山整的有点紧张。
再加上那些道路，这里完全就是战时规格，说不定比一般战时还要警惕。
了解情况的人，会往诡异和房客方向联想。不知道的人，第一次来到这里，想法多半只剩下快点逃走，感觉马上就要打仗了。
班车在土路上又行驶了大概半个小时。
终于，以某一条线为分界，道路重新变得平整起来。
也正是从这开始，四周道路旁的人员配置和警戒等级，看起来明显又提升了一等。
路边开始出现一些手持武器，穿着许寒山认不出军服样式的工作人员，而且这样的人，还不止几个。
他们身穿的军服，样式许寒山有些眼熟，和记忆中那些款式类似。
不同的是，绝大多数人，上面没有任何徽章，只有一个编号。
这些人手持的武器也是形色各异，大部分是普通热武器，只有极小部分人没有带武器。
但许寒山猜，那是因为他们手里有比热武器更强的东西。
这些空手的人，肩上多了一块徽章，可惜离得太远，许寒山只能看到徽章在阳光下闪着耀目的光。
一路无话。
车子又开了一段时间，速度慢慢降了下来，前方被一片铁丝网和碎石碎泥组成的简易拦截设施挡住。
断路前，站着一个许寒山刚才看见过的空手军官。
他比了个手势，指挥着李工开向右侧一旁匝道。
那里有一栋二层，大约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建筑风格的高速公路服务站。
李工打方向盘，班车缓缓驶入没有车辆的停车场，最终停了下来，车子发出噗嗤一声，终于得到了休息。
几乎是同时，迷雾中，一群端着枪的工作人员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将车子从各个方向团团围住，紧张地盯着车内所有人。
“好了，下车吧！”
黄军迷迷糊糊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第一个检查站到喽。别睡了，都下车都下车！”
“赶紧配合着检查完，后面还有好几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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