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工作

的时候中指上的银白戒指明明还在。

  “这个吗。”

  老五同时认识自己和温方然,顺着人视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宋叙没瞒着,说:“我和温方然分手了。”

  “?”

  老五惊得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在发现不是开玩笑后更是一惊,嘴巴动了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短短时间内大脑飞转,他最终选择擦着汗说:“有挺久没见,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顿饭?”

  犹豫不决就请饭,请吃饭准没错。

  “今天不行,明天之后有工作,我等会儿有点事。”

  摘下帽子随手揉了把凌乱头发,宋叙说:“我得去剪个头发。”

  已经看习惯了他这样子,老五没觉得这样有剪的必要,探头往这边多看了两眼。

  “经纪人让剪的,”盘腿坐地上,宋叙随手把过长碎发撩起,说,“他说有些太长了。”

  昨天谈好了工作的事之后经纪人顺带让他拍张照。他拍了,发过去了,然后对方火速让他找个时间剪下头发。

  过长头发被带着拨向头顶后又迅速垂下,落下途中碎发从露出的眉眼边划过,从窗外照进的光透过发丝照亮淡然眉眼,丝丝缕缕落进偏灰的浅色瞳孔。

  “……!”

  老五眼睛都跟着亮了瞬,迅速收回之前觉得没必要剪的话,揉着下巴使劲一点头,客观陈述说:“你经纪人的话是对的。”

  他都差点忘了自己这朋友原来长这样。

  宋叙挠挠头,又把帽子戴上了。

  当天中午没吃成饭,老五因为担心自己朋友头发被剪毁,跟着一起去了理发店。

  剪完头发回家收拾东西,宋叙在第二天一早和经纪人以及这次的团队见了面。

  清早的城市还没完全亮起,车已经停在路边,经纪人站在车门边和他打了声招呼。

  经纪人名字里带海字,戴着眼镜,他一般喊海哥,打声招呼后又和其他人互相打招呼。

  因为是临时接下的工作,时间比较赶,见面之后所有人都上车,车辆出发。

  “我还以为你这次又不会来。”

  一起在车上坐下,海哥抬了下眼镜,笑着说:“你答应的时候我还以为听错了。”

  他看上去是真的很开心,现在提起这事还是忍不住笑,眼尾的笑纹都多添了几条。

  车里的其他人听着他们说话,闻言同样转头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坐在经纪人旁边的人。

  宋叙,几年前突然出现的歌手,发歌即横扫了一片奖项,人气断层,结果在事业飞速发展时消失,一消失就是几年,几年的时间里从没在媒体的镜头里出现过,销声匿迹。

  没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网上问什么时候复出的人也越来越少,只有之前已经出的少而精的几首歌还常挂听歌软件排行榜上。

  坐窗边穿着身黑色宽松外套的人摘下头上帽子,一头凌乱碎发出现,碎发底下偏冷淡的眉眼露出,过长的睫毛被窗外微光带出道虚影。

  比印象里还要好看不少,或者说真人比镜头里的样子还要来得更有冲击力。

  很好的人很刚好的光影,前面的摄影助理迅速举起了手里的相机。

  拍摄还没正式开始,经纪人递过节目安排,给宋叙简单说了现在的情况。

  这次的工作是参加一档音乐综艺,和当红顶流搭档。

  节目采用的是前辈带后辈的随机组队机制,一共五队十人,现场会有邀请到的三百音乐评赏人进行投票,按照投票数进行最终的第一小队的角逐。

  这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出于各方面考量,节目支撑不了这种随机和不可控的投票带来的不确定性,内部有台本,组队搭配以及最终名次已经基本确定。

  当红顶流是目前嘉宾组人气最高,商业价值也最大,基本锁定了第一。对方是大火组合的舞担独立出来转歌手,转型挺成功,但资历不够,作为歌手来说还是新人阶段,需要搭一个资历深的前辈才能顺理成章拿第一。

  节目组原本是邀请了一个老牌歌手,结果歌手在国外没能回得来,节目开始在即,只能临时找人顶上。

  但是时间太紧,加上台上表演的时候是全程直播,全开麦且无修音,没人应邀,最终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找上了他。

  他虽然入行没超过十年,不算是资深前辈,但确实拿了不少大奖,获奖经历已经可以和一些老歌手比肩,和顶流对比起来确实算前辈,也有实力,适合来暂时顶上。

  “别紧张,”经纪人说,“你只需要一轮游,撑到原定的歌手老师来就行。”

  宋叙没紧张,只低头慢慢看着手里的行程安排。

  看得出来时间确实很紧迫。两天的时间里他要补拍和其他嘉宾见面的镜头,同时还要进行一轮彩排二轮彩排和最终的演出。

  不薄的一叠文件,行程安排后面是这次要和顶流一起唱的歌的谱子,是改编后的歌,和原曲有出入,需要在这段时间内尽快抓住调子和歌词。

  “伴奏我发你了,”经纪人也觉得时间太紧了,发完后在旁边说,“这歌好像改得挺有难度,这点时间能行吗?”

  “还好。”

  侧头戴上耳机,宋叙听着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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