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工牌

msp;他才是累的那个吧!再说了,跑腿上门取货,根本不用动啊。

  钟瑾宁打出几行字,又删掉,最后硬着头皮回:【那我明晚来找你。】

  盛熠回:【嗯,我等哥哥。】

  钟瑾宁被他这句闹得又慌又臊,想让盛熠不要叫他哥哥了,可按照两人的年龄差距,这个称呼也没什么错。

  他憋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索性当什么都没看见,放下了手机。

  暗下决心,等拿了工牌,就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有其他的联系了。

  钟瑾宁给小梨发了信息,说自己临时有事,明天去不了公司了,小梨爽快地应了,找其他同事帮她传资料。

  次日晚八点,方块酒吧。

  后台的休息室里,盛熠穿着黑色短袖和破洞长裤,颀长的身形靠在墙边,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时不时摆弄一下手机。

  “今天周末,加上我们乐队有演出,场子人巨多。我通知保安控制入场人数了。”红发男对另外一个拨弄吉他的男生道,“你女朋友到没到?没到的话,我给保安打声招呼。”

  吉他男道:“没事,她到了。”

  盛熠听见了,抬起头,忽然道:“我发你张照片,这个人进来让保安别拦。”

  “谁啊?”红发男感兴趣地挑眉,揶揄的目光在盛熠颈侧的抓痕扫一圈,“你前晚的艳遇对象?”

  “我对象。”盛熠纠正,“不过还没追到。”

  其他朋友稀奇:“没追到也叫对象?”

  盛熠懒洋洋道:“迟早的事。”

  “哦哟哟——”

  红发男收到了盛熠发来的照片。

  像是在便利店拍的,透明的玻璃墙后,青年坐在桌边,手里捧一杯冒热气的咖啡,好似在望着外面的街道发呆。

  面容佼好,睫羽浓密纤长,眼尾一点红痣,叫整张脸都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他们是玩票性质的乐队,互相是认识了十几年的好友,对盛熠看中的人颇感兴趣,围到红发男的身边看照片。

  “我靠,这么漂亮。”

  吉他手倒吸一口冷气:“酒吧灯光这么暗,你是怎么找到他的?盛哥牛啊。”

  盛熠笑了笑,没解释。

  红发男干脆利落地交代给了保安队长:“好了。放心吧,以后你对象保准在我们这儿横着走。”

  贝斯手笑嘻嘻地感慨:“我们学校这么多人追盛哥,传回去,好多人的心都该碎了。”

  盛熠浑不在意,将鸭舌帽扣在头上,又戴上了黑色口罩:“今晚我有事,你们不用等我。”

  “明白。”红发男又禁不住惋惜,“你这张帅脸挡起来干嘛?你都不知道每次演出结束,有多少人来找我问打架子鼓的是不是长特丑,所以不敢露脸。要是你能摘了那破口罩,我们乐队的热度又能够翻一番了。”

  盛熠道:“有家室的人,不好抛头露面。”

  “什么啊!”吉他手笑骂,“别说你现在有对象,你以前没对象,不也是上台表演藏得严严实实吗?”

  盛熠轻嗤:“你懂什么?没对象的时候,那更不能招蜂引蝶,把脸挡起来那是在为未来对象守身如玉。”

  “行行行,我们盛哥男德毕业班模范代表。”红发男催道,“快上台表演了,你问问你的对象到了没?要不再等他会儿?”

  “不用,他心虚,想和我撇清关系呢,在躲我。”盛熠的薄唇微掀,“走吧,上台。”

  贝斯手听出别的意味,摇头叹息:“好惨,怎么就招惹上我们盛哥了?”

  乐队演出表演完,酒吧的场子彻底被炒热,躁动的鼓点和狂热的欢呼交织,灯光绚烂,中间的舞池挤满了人。

  盛熠去了后台,给钟瑾宁发消息:【到哪儿了?】

  钟瑾宁特意卡着点出门,想在八点半正好到酒吧,这样他拿了工牌就可以立刻走人,盛熠需要上台演出,也和他做不了纠缠。

  没想到遇到了堵车,堵了半个多小时,撞上盛熠结束表演的时间。

  钟瑾宁:【快到了。】

  盛熠:【知道了。你到了以后,从后门到包厢这边来找我。】

  钟瑾宁:【好。】

  包厢属于vip区域,远离酒吧的舞池,地面铺着厚重的地毯,稍显安静。

  盛熠斜靠在长廊的墙边,划着手机等待。

  远处,隐隐约约有对话声和烟味传来。

  “烦死了,这就是你说的和前天我看中那男的长得像?就眼尾那颗红痣像,脸和身材差远了,一看就是被玩过不知道多少轮的,倒胃口。”

  盛熠的动作微顿。

  另一个人赔笑:“附近这几个酒吧我都熟,那个男的我没见过,估计不是常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第二次,我这不是想着先给您找个人泄泄火?……”

  “要不是被那个鼓手给截了,那晚上我早得手了。”说话的人语气忿忿,“那个打架子鼓的从来不敢露脸,不知道长得有多见不得人,还敢和我抢!”

  另一个人安慰:“毕竟是乐队的人,谁都知道乐队的主唱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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