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坐在桌子前撑着脑袋睡着的金乌,一醒来后恰好捕捉到眼前心上人柔情似水的画面,随即他不自觉的淡淡一笑,如芙蓉清水般荡漾。
还埋在程六初怀里哭泣的金纱纱,从余光中瞟到自家二哥哥在笑,还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哭起来狼狈不堪的模样,于是脸皮薄如纸的她更放声大哭。
她指着金乌气鼓鼓的告状“小初初,你快看看二哥哥,他坐在那看我笑话,他笑话我”
这下金纱纱心里更不乐意了,用手背狂捂着眼睛哭闹不已,双脚还不停地踢着被褥,真是我见犹怜。
程六初一听她这么说,赶紧扭过头看向金乌,果然发现他在笑。
“少熙,你说你添什么乱啊”
程六初责骂完金乌,马上又转回头继续安抚金纱纱“别哭了哈,我替你骂他,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对吧”
金乌猛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吞吞吐吐解释道“我没笑啊,我笑了吗。不对,我笑了,但是……哎呀”
金乌急到垂首顿胸,瞬间解释不清楚了。
床上的二人傻眼,看金乌焦急得抓肝挠肺的模样甚是搞怪。
哈哈哈哈——
此时,程六初和金纱纱终于忍不住纷纷捧腹大笑。
金乌见她们二人终于开怀大笑,也跟着一同笑了起来。
“嘿嘿,嘿嘿~”
此时的金乌笑得比哭还难看,她们突然停下笑声,二人皆是一脸菜色。
程六初和金纱纱对视一番,一同看着金乌异口同声道“笑什么笑,出去~”
就这样,程六初立刻起身将金乌推到房外,顺便把门带上了。
被扫地出门的金乌就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猜啊。
“算了,我还是赶紧去看看祖母吧”
金乌站在门外神神叨叨完后,便悻悻离开了。
『福寿阁』
金乌来到金老太君的房中,发现金龙和王氏也在福寿阁中候着;
大夫正凝神聚气的在给金老太君把脉,他的眉头紧锁,此刻的卧房内,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大夫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一旁在旁边守着的金龙,眼中满是困惑与不解,看大夫久久未能得出结论,
于是焦急询问“大夫,我母亲到底怎样了,不是停掉蒙汗药了吗,怎么还未醒来”
大夫经过反复推敲,最后确定病因说“老太君所服的蒙汗药用量过多,而且与本身给她治病的汤药中有一味药材相冲,所以一时半会还不能醒来”
金龙问“那请问大夫,我母亲还需要多久才能醒来呢”
大夫捋了捋胡子说“短则三五天,长则一两月吧,这要看老太君的身子对药物的排泄情况了”
大夫说话也是模棱两可,让人不放心啊
金龙有所担忧,继续拉着大夫追问道“关于我母亲的病,我们现在还需要做些什么”
大夫也别无他法,只是建议道“先停药,再观察几日吧……”
随后,王氏便帮着吩咐下人把大夫送走了。
一边是卧病不起的金老太君,一边是心事重重地丈夫,王氏看着他呆坐在桌前的模样苍老了不少。
王氏凑近用手搭着金龙的肩膀,语气尽显心疼“主君,为了母亲的病,你都瘦了”
刚刚还在发呆的金龙长叹一口气,马上回过神来。
他抬头看向站在身旁的王氏,轻轻拍了拍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我先去各院看一下,你辛苦留下来照看母亲吧”
接着他又看了一眼金乌,继续说“乌儿,你也随为父一同去”
金龙又想当甩手掌柜了,待在福寿阁中实在是让他烦忧,所以他决定跑去东西南北四院中查看下生意上的事。
“是的,父亲”
随后金乌便追随父亲离开了福寿阁,只剩王氏一人留在房中继续照顾金老太君。
『立冬堂内』
已经耽误了好几日的功夫,程六初想挣钱的事总算回归正轨。
她把金纱纱安抚好后,就跑来立冬堂内忙活。
之前在酿桂花酿的时候,她在秦安的指导下,动手实践。从水质到搭配各种谷物,再到酿造方法,已经大差不差地学会了酿酒的技巧,但还未真正掌握住酿酒的精髓。
斗酒大会的复赛比试主题是酿出‘让人喝了开心的酒’,这事程六初一直未解出谜题,她还在继续围绕着字面意思的方向去研究。
她还特意跑到仓库找来那些无人问津的酿酒日志逐本翻阅查看,她细心研读每一行字句,希望能找到答案。
太阳即将西下,很快来到了傍晚时分。
程六初坐在书堆中长叹一口气,无奈道“这日志上也没人记录过酿些关于人喝了能开心的酒啊”
她翻阅了一下午,那些酿酒日志都要把她的身影淹没了却一无所获,不过也不全是,至少收获到不少酿酒的新知识。
“哟,小初,还在翻日志呢,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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