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弧度。
“就这样吗？小废物，你是脑子不好使吗？你是第一天才认识我吗？”
“你觉得这么一句求求你，能让我把你的身体还给你？能让我放弃掉你这么好玩的玩具？”
她重新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眼睛说道。
“更何况，你的语气和态度，不像是有诚意的样子呢~”
钱琼芝特地用许夜的语调说道。
而这句和许夜一模一样的声调，让许夜的心再次痛了起来。
真的完全一样，真的分辨不出来……
别说林行安了，就连许夜自己，此时此刻都有些恍惚。
“快点，你没听见吗？林行安都回来了。”
外面电梯的声音传来。
林行安和楼下邻居交谈的声音也在楼道里传来。
【对不起，我对不起，求求你，可以……可以放过我吗？求求你了……】
许夜的声音中，带着崩溃和哭腔。
但她越是痛苦，钱琼芝便越是感到舒畅和幸福。
“小废物，看来你是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和人好好道歉呀。”
“那我来教教你。”
钱琼芝清了清嗓子。
“你应该说……”
“‘主人对不起，夜畜知道错了，夜畜就是主人的玩具，求求主人这次放过夜畜，不要玩弄夜畜了’。”
她侧着头，盯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戏谑的说道。
【不可能……】
“哦，不说吗？好吧，那算了。”
外面林行安开门的声音传来，钱琼芝也撇了撇嘴。
“小夜，我回来了。”
林行安放下怀里抱着的加湿器。
因为家里又是地热，又是暖风，再加上是冬天的尾巴，所以这几天是出奇的干。
早上醒来林行安看到许夜的嘴唇都有些干裂，所以上次买轮椅的时候他顺便也选了个加湿器。
只不过当时他看上的那款没货，今天才到。
“小夜？”
林行安朝里屋看了看。
“来啦~”
屋内，许夜的声音传来。
“小废物，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就出去了。”
钱琼芝舔了舔嘴唇，冷冷的说道。
看她的手已经握在了门把手上，一想到她不一定会用自己的身体样子做些什么去伤害林行安……
【求求你……】
【对不起主人，我……知道错了，我就是主人的玩具，求求主人这次放过我，不要玩弄我了……】
许夜几乎是强逼着自己说出来的。
而钱琼芝的嘴角，则在她的声音中缓缓勾起。
【我说完了，你滚出我的身体】
【你滚出去！】
许夜几乎是崩溃的在她的脑中喊道。
“嘻嘻，逗你玩呢~”
钱琼芝用许夜的脸灿然一笑。
随后推开门。
“小夜，来，听听这个加湿器的声音可以不可以，到时候晚上睡觉要开着的。”
见许夜出来，刚把加湿器打开放上水的林行安也招了招手。
“这是……为我买的吗？”
钱琼芝没有理会脑海中许夜痛苦的声音，而是看着清凉的蒸汽咕噜噜的冒出，眨眼问道。
“嗯哼，免得晚上太干。”
“怎么样？这个声音不是很大吧？不会打扰到你晚上睡觉吧？”
林行安看着许夜问道。
“不会，声音正好。”
许夜也同样看向林行安。
“……小夜，你的脸怎么了？”
林行安愣了下，皱眉问道。
他抬手想摸一摸许夜的小脸，但却被许夜躲开。
“没怎么。”
许夜平静的说道。
“……”
林行安的心中，则生出了一抹怪异的感觉。
“林行安，帮我揉揉脚好吗？”
但不等他思考，许夜便说道。
“……好。”
林行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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