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空洞挖完以后，就开始猫冬了，十二月中下旬的雪北，日常温度时常在零下十几度。
翌日一早，李佩佩三人在朱文华常年的淫威下早早起了床，朱文华起来时，早饭都做好了，刘鹤他们的早饭也都送了过去。
“起这么早？”朱文华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六点。
“练拳。”三人异口同声道。
在家不就是这样吗？三家住的近，每天早上她们都被朱文华逼着在马路上练拳。
裴奇奇起的更早，在家里跟着爸爸练完还要跑出来跟着朱文华一起练。
朱家有个舅舅在部队，朱文华小时候经常去部队玩，一来二去的就学会了。
秉承着男女平等的观念，一回家就操练起三个妹妹，三家也觉得有助于身体健康，无人反对。
这一练，就练了十来年。
朱文华静默了片刻，其实他压根没打算操劳她们。
平常干农活都没有休息，好不容易休息了他还这么干，他自认为还不是那么过分的。
“外面冷，就在厨房练着吧。”朱文华四处看了看，厨房空间还蛮大，站三个人还是可以的。
不能打击她们的积极性不是？
三人分别找了位置，开始每天一练。
朱文华则坐圆桌上享受早餐，不时的纠正一下她们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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