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野一把将人从地上抱起,向着手术室的方向就跑了过去,谢芳站在手术室门口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声音哽咽:“姩姩,你别吓妈……你别吓妈啊……”
夏姩姩前脚刚被送进了手术室,后脚就有个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额头上还渗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跑得太急了。
她指着角落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对着高辰说道:“刚才有个包裹得很严实的女人去见了顾队的爱人,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几人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变,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高辰眉头紧锁,低声说道:“走,去看看!”话音未落,几人已经迈开步子,向着过道跑了过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急促。
战沐和谢芳几人还留在原地。谢芳原本还在低声啜泣,听到护士的话后,突然停止了哭泣,眼眶红红的,强撑着站起身,目光紧紧盯着几人离开的方向。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安:“你们是不是知道那个人是谁?”
战沐摇了摇头,眉头微微皱起,神情有些凝重。他并不确定,但他敢确定的是,那个女人他们认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裤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几人在整个医院都找了个遍,脚步匆匆,目光四处扫视,生怕错过任何线索。
门口有他们自己的人守着,那几个人很确定没有个包裹严实的女人出入过医院。
高辰站在医院大厅中央,双手叉腰,喘着气,眉头紧锁:“奇怪,难道她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王虎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低沉:“不可能,她肯定还在医院里。”
那就说明那个女人就既有可能一直都躲在医院里没有离开过。
战野站在一旁,双手叉腰,眉头紧锁,眼神中透出一丝冷峻。他低声问道:“什么地方最不容易被发现?”
高辰和王虎几人互看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他们齐刷刷地将头转向同一个方向,目光聚焦在医院深处的某个角落,异口同声地说出了那个名字:“太平间。”
几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决然。战野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光:“走,去太平间!”
……
“爸爸,你救救妈妈好不好,她快要死了?”
“死了更好,你也去死,跟着你那神经病的妈一起去死。”
“我要结婚了,你能回来吗?你黄阿姨说想要得到你的祝福!”
“你就跟你那早死的妈一样,没有一点人情味,活该被抛弃,活该死那么早。”
“结婚证已经给你们办好了,你以后想死,就死到顾家去,少在我夏家丢人现眼。”
“现在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啊!都敢和我玩滚楼梯了,这次咋就没摔死你,你咋不爬高点,从屋顶上往下跳,滚楼梯能摔死你吗?”
“你以死相逼想要嫁给顾南洲,你姐都让给你了,现在还出手打她,你还想我们怎么样?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懂事的孩子,早知道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当初一生下来就应该塞尿盆里淹死算了……”
“不要脸,现在全大院的人都知道你为了能嫁给自己的姐夫用自杀来威胁徐阿姨,夏伯伯和徐阿姨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野孩子,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你活该被抛弃,你的养父母为什么不把你带远点,为什么要让我们找到你?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
“毒妇,别以为你和南洲哥领了结婚证,就有了靠山,老子实话告诉你,南洲哥早都有喜欢的姑娘了,她叫白洁,还是个军医,要不是几年前为了救南洲哥受伤昏迷躺在医院不能结婚,哪里轮得到你这个毒妇,他们可是出生入死……”
各种刺耳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夏姩姩想要看清楚是谁在说话,可她的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有一丝要睁开的迹象。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她的肚子里被缓缓取出,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拉扯感,身体突然轻松了许多,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她试图睁开眼睛,想要看一眼是什么,然而,就在那一声婴儿啼哭声落下的瞬间,她的意识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无尽的漩涡,里三层外三层,层层叠叠,将她紧紧包裹。
“妈?是你吗?”夏姩姩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双眼猩红,努力想要看清白雾中那道模糊的身影。
她拼命向前走,可无论她怎么迈步,那道身影始终与她保持着距离,仿佛永远无法触及。
紧接着,那些曾经在她最无助时冷眼旁观、嘲笑她家的人的面孔一一浮现,甚至被放大。
他们的嘴角扭曲,眼神中充满了讥讽和轻蔑。
地上跪着的小女孩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瘦弱的肩膀不住地颤抖。
夏姩姩心中一痛,想要冲过去保护她,可她的身体却像一缕轻烟,径直穿过了那个小女孩,毫无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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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吗?
夏姩姩猛地回头,发现地上那个哭泣的小女孩竟然是小时候的自己。
难道这就是她死后的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咒骂声、嘲笑声、唾弃声在耳边交织,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割得她耳膜生疼。
夏姩姩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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