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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给她摆了一道。

  冯黛月返回乡东后,将石榴花插在自己的摊位旁边。

  见到有乡民路过,就招呼他买茄子,乡民看到石榴花好奇,问哪里来的。

  冯黛月说:“在乡西一个路口买的,好看吧?听说是从你们石榴林摘的。”

  这话乍一听没问题,落在乡民耳朵里全然不是那回事。

  节目组摘花是给乡长打了招呼,得了他的允许,但是乡民不知道。

  所以冯黛月这话在他们听来,是有人跑到林子里摘他们的花,还堂而皇之的在他们乡里卖。

  一传十十传百,一伙人集结起来,要去乡西讨说法。

  那时候距离冯黛月买完花已经过了三小时,中途高萝高姝乐还回去吃了顿午饭。

  下午三点,那伙人终于找到了高姝乐跟高萝的摊位。

  看到是一个女人带着个小女娃,突然有些拿不准主意。

  为首的觉得不好欺负女人,就指着扛摄像机的金琦:“就是你们偷花是吧?!为了做节目,干起偷鸡摸狗的事了?你们节目组要不要脸啊!”

  “不是不是,不是偷的,打过招呼了……”金琦慌乱解释。

  “跟谁打的招呼?!”

  为首的刚问出这句话,忽地听到一道苍老暴怒的男声:“跟我,行不行?”

  还想着谁说话这么摆谱,那伙人挑头往四处看,过了片刻,终于有一个人看到了,指着前面,张口结舌:“叔……曹叔!”

  曹立正坐在临街农家的屋檐下,左手支着他的拐杖,右手拿一把蒲扇。

  这会儿蒲扇不扇了,静静被他捏在手里。

  本身天就热,见了这伙闹事的人,曹立大动肝火,恨不得给那帮人一人杵一拐杖。

  那伙人见到说话的是曹立,一整个大惊失色:“叔,您怎么在这儿呢!”

  第22章 秘密明明是亲父子,却因为怕影响到职……

  那伙人来找“偷花贼”理论,没曾想理论到了曹立的头上。

  四水乡的乡民有段时间没见到曹立了,因为他自从心脏做了第二回搭桥手术,就鲜少出门走动。

  冷不防在这里见到他,大家还都有点懵。

  为首的那个走上前,背脊前勾,小心翼翼地问:“叔,你咋在这儿呢?”

  曹立横了他一眼:“我在这儿碍着你们欺负外乡人了?”

  “这……这不是欺负,她们是偷花的。你看好好的石榴花长树上,都被她们剪下来糟蹋了。”这人试图解释。

  “偷花的?你哪只眼睛看见人家偷花了?再说了,偷你两朵花,你找这么多人兴师动众地,想干什么?”

  曹立火蹭蹭地,手里的拐杖猛敲击地面,“笃”地一声,给那人吓得心一颤,忙握紧曹立拄拐的那只手:“叔,你别敲了,我这心里慌得很。有什么事儿,你跟我直说呗。”

  这做了搭桥手术的人一点不慌,慌的都是别人,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曹立没看那人,只冲着高萝说:“阿萝,过来。”

  高萝立即蹬蹬跑过去,主动接过他手里的蒲扇,给他扇风。

  蒲扇的凉风有效地吹拂走曹立的烦躁,他手指着面前那人,对高萝说:“孙大伟。”

  高萝扬起笑脸,冲那人恭敬喊:“孙叔。”

  曹立又指着下边那些人,一个个说:“王传庆、郑磊、吴进、黄小山……”

  他在前面说,高萝接在后面一个个喊:“王叔、郑叔、吴叔、黄叔……”

  喊完一圈,那些人脸都白了。

  这要是还看明白,这脖子上面的东西就白长了。

  为首的孙大伟露出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叔,你看这事闹的,我不知道这是你家亲戚,之前没见过都。”

  “不是亲戚。”高萝解释:“我是来拍综艺的,这几天借住在曹爷爷家。”

  曹立指了指高萝还有旁边的高姝乐:“这两位都我家的客人,石榴花是我允许剪的,有问题吗?”

  “没没,早说呀,当然没问题了!就当自己家,阿……阿萝是吧?那石榴花随便剪!”

  孙大伟说着就要赶紧领大伙走,不料被曹立叫住。“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谁告诉你,她俩是偷花的?”

  曹立想弄清楚前因后果,孙大伟把就把刚刚在乡东的事讲了一遍,末了说:“这都是误会,我不知道小女娃娃的情况。现在弄清楚了,也就没啥事了。阿萝,叔给你道歉,刚刚没吓着你吧?”

  阿萝当即猛摇头:“没有没有。”

  “没有就好,那我走了啊。”

  孙大伟刚走了两步,又被曹立叫了回来。

  曹立面无表情道:“就这么走啊?”

  孙大伟听出来老爷子这话里有话,但他一时想不到是什么话。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等转到高姝乐手里的花篮时,一拍大腿,“瞧我这脑子!”

  “小

  姑娘,这花咋卖,我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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