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上药

msp; “无谓的话不必多说,伤得如何?”

  府医浑身一凛,忙道:“回公爷,并无大碍,只需处理伤口再重新上药就是。”

  说着他就开始着手。

  谢玦坐在罗汉床的另一边,睨了眼被裁下来的姜至的衣料,端起矮几上的茶杯。

  因她伤在脚踝处,需脱了鞋袜医治,故而季平等人站的远了些,近前的只有府医,流霞和谢玦。

  但是谢玦坐在这,宛宁悄悄看他一眼,他倒是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宛宁心头紧张,痛得连喊都不敢喊,想抓住流霞的手,谁知流霞碍于谢玦的气场站的离她有一臂远。

  偏巧这时府医开始给她上药,碰到伤口时,她痛得抿紧了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结果没忍住:“唔,痛痛痛……”她的手胡乱想抓什么。

  府医哑然,会有一点刺痛实属自然……他抬头正想让宛宁忍一会,蓦地撞上了谢玦寒霜警告的目光,他背脊一僵,话也说不出口了,下手只能再轻慢一点。

  谢玦抬手覆住了矮几上的茶杯,轻轻摩挲,过会将手搁在了矮几上。

  突然拇指和无名指一紧,低头看去,宛宁的小手紧紧攥着......

  房内其他人:“......”

  宛宁“唔”一声,眉心紧皱一下,谢玦的手指就越来越充血……

  府医开始缠纱布,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衣服都汗湿了,如获大赦:“好了。”

  宛宁抽噎着缓过神来,就听到石通平静的声音。

  “府医,看看公爷的手。”

  宛宁疑惑看去,他何时伤了手?

  低头看到被她攥在手心里的手指,露出的指节红得紫涨……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倏地松开了手,僵硬地看向谢玦:“表哥......”

  谢玦倒是脸色从容,制止了府医上前。

  “表哥,疼吗?”宛宁小心翼翼问着,矮几上的小手要近不近,声音软软糯糯。

  有一瞬,谢玦脑中闪过荒唐的念头,掣回手,顺手拿起茶杯:“上回打你时,倒是挺能忍。”

  宛宁一听,生怕他以为她是假装,存心抓疼他,连忙道:“上回我心中不服,不愿露怯,今日......”

  谢玦淡淡打断她:“看来还是记仇了。”

  宛宁脸色瞬间正义:“绝无此事!”

  看着她凛然的模样,谢玦笑了一声,起身撩了下衣摆,大有要走的意思,宛宁先是被那不知含义的笑晃了眼,又是一慌,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臂:“表哥,你信我,我绝没有记恨你。”

  谢玦垂眸看着她绕在他手臂上的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红,他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拂开她的手,一字不言地离开,霍仲和季平随后。

  宛宁愣愣地坐在罗汉床上,泄了气:“完了完了,他会不会记恨了,时常来罚我打我?”

  石通抽了抽嘴角:“咱们公爷可不是任性之人,绝不会随意罚您。”

  宛宁一脸惊奇:“你怎么还在这?”

  石通道:“今晚小的不必随侍在侧,看表小姐可有吩咐?”

  宛宁有些泄气地摇头,石通见她如此,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忍住了想说的话,含笑躬身道:“表小姐早些休息,小的告退。”

  等人一走,宛宁就无力地躺倒在罗汉床上,今晚的谢玦行动看上去好像有些顺着她,但说的话又让人胆战心惊的。

  她思绪如絮,理不出头绪,正巧这时梵玥也连夜赶回了,一叠声地追问她和姜至都做了些什么,她就更没有心思细想了。

  **

  自从那晚谢玦离开后,这几日都不曾回府,听说是皇上在南屿山感染了风寒,祭祀之礼,一切都交给了谢玦主持。

  而太子殿下大病初愈就要监国,很是依赖亦师亦兄的谢玦,常有公函送去南屿山,导致谢玦忙得抽不开身。

  梵玥下学回来,凑到宛宁身边吃点心,看了眼她的脚:“明日你该去慧明雅集了吧。”

  宛宁点头。

  梵玥咬着荷花酥忽然神秘一笑,凑到她耳边低语:“听说六公主和在野的好事就要近了。”

  “嗯?”宛宁意外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难以置信。

  梵玥本是很开心的,但见宛宁此时这样,担忧起来:“你不高兴吗?”

  宛宁摇摇头:“只是觉得很意外。”

  明明之前姜至好像很不喜欢六公主的样子,怎么突然就......莫不是因为那张花笺吧?宛宁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梵玥更加担心,难得正经道:“宁宁,在野是一等侯府的大公子,虽然目前还未有官职在身,也不受父亲宠爱,但他是姜老夫人和太妃心尖尖上的人,他是注定要尚公主的,你......”

  她欲言又止,不希望宛宁将心思放在一个不可能的人身上。

  宛宁却紧张地看着她:“那你呢,你的婚事也是皇室安排好的吗?”

  梵玥愣了一瞬,扯了下嘴角笑了一声,眼底却是落寞:“或许吧,但是,我不会认命的,若是将来皇上要让我嫁给不爱的人,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他们不得安生!”

  她振作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宛宁被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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