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魏长老低着头,硬邦邦的道:“属下不敢。”
谢烨柔和的笑了一下:“敢不敢的,你这不是已经借门下弟子的手敲打过本座了嘛,别担心,本座这就开始处理阁中闹事寻衅者,来人,把今天上午动手的弟子都带上来,让本座看看模样。”
其余几位长老大惊,慌忙为弟子求情。
“阁主恕罪,他们都还是些孩子,阁主若是因为这一点小事就痛下杀手——”
“谁同你说,我要痛下杀手了。”谢烨不慌不忙的打断他:“本座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以大欺小,恃强凌弱的鼠辈?”
众人一时都不敢说话了,但彼此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
以大欺小有没有不好说,但恃强凌弱之事,你干的还少了?!
满明渊阁上下就你最强,在坐的所有长老,哪位没被你打过?
几名弟子一脸惊慌失措的被人赶进殿中,见到谢烨旁边的李景辞,还有主位上的谢烨登时吓得腿软,连忙跪下朝李景辞磕头。
“李兄,对不住,我早上不该为难你的。”
“是啊,我们少不更事,还望李兄和阁主给我们一条生路!”
“阁主饶命!阁主饶命啊,我还不想死!”
……
谢烨听的脑袋疼,蹙着眉心呵斥一声:“都安静。”
满堂的鬼哭狼嚎登时静默下来,众人皆是心里打鼓惴惴不安的互相对视着。
“本座说了,本座从不做以大欺小的事,所以还请诸位长老各自认领一下是谁家弟子,然后自行去戒律堂,替自家弟子受过罢。”谢烨温和道:“每人二十下,若是哪位长老有一名以上的弟子参与此事,那就按人头数,替自家弟子多领二十下。”
“没什么异议吧诸位。”谢烨从主位上站起来:“没别的事情就散会。”
“欺人太甚……”为首的魏长老气的浑身颤抖,他坐下三名弟子都参与了此事,难不成真让他去领六十鞭?
那老命就丢在戒律堂了。
谢烨蓦然站住了身形,转身询问道:“魏长老,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阁主欺人太……”
他话音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落下,谢烨的手臂下一刻直接穿破了他的前胸,修长劲瘦的指尖血淋淋的从后背处掏了出来,手掌中还握着他滚烫发热的心脏。
“啊啊啊啊——”他坐下那群小弟子吓得尖叫起来。
空气中散发出一阵淡淡的尿骚气息,竟是被这场景活生生吓得尿裤子了。
谢烨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擦了擦自己脸颊上的残血,笑着对其他人又和颜悦色的问了一句:“诸位,还有异议吗?”
那个被吓尿的小弟子在极度惊恐至极无端的被激出几分血性来,他朝着谢烨嘶吼出声:“你如此这般这样早晚人心尽失!被所有人背叛,不得好死!”
早有两旁手下上前按住了他,等候谢烨处置。
浑身是血的明渊阁主笑了一下,重复他的话道:“我人心尽失,不得好死?”
“或许吧,不过黄泉路上,你记得把裤子擦干净。”谢烨嘲弄的瞥了一眼他湿漉漉的裤腿,一抽手,将手臂从魏长老的尸体里拔了出来。
这小弟子一语成谶,几年后谢烨还真有了被人背叛,废去全身功力,人心尽失的那一天。
只不过背叛他的人,正是他当年全心全意,在众人面前偏袒相护的李景辞。
可见人心难测,世事无常,李景辞自己夜深人静时也会唾弃自己恶劣至极的行径。
但没办法,父辈和往前数年的恩怨,因果和缘由,一切的一切都在推着他走,将他逼到一个退无可退的境地。
李景辞的身体始终微微打着颤,他随谢烨回到竹舍,服侍着他换衣服,沐浴洗去身上的残血。
末了他随便寻了个由头出门,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
李景辞此刻心如擂鼓,但是又似乎不是被吓出来的,而是另外一种,别样的感情。
等到李景辞深夜里鼓足了勇气,再回竹舍伺候的时候,却见谢烨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的去休息,他一个人在竹舍的石桌畔打转。
手中握着酒壶,面泛薄红,衣衫不整,晃晃悠悠的抓着那石椅,显然是醉意深重了。
李景辞快走几步到他身前,伸出去搀扶的手犹犹豫豫的,他想伸手将谢烨扶住,但是又始终不敢。
哪料谢烨下一刻便抬头朝他脸上望了一眼,意味不明的露出一丝微笑来。
那笑容又浅又娇,仿佛是浸泡了无边水色,混合着浓重的醉意,潋滟的波光粼粼,搅化不开。
李景辞心头重重一跳,动作已经比思维快了一步,他直接伸手攥住谢烨的手腕,用了些力气,将他往自己这边拉了几寸。
谢烨顺着他的力道直接往他怀里倒,李景辞简直僵硬出了一种境界,一动都不敢动。
他一手僵硬的抱着谢烨,一手无所适从的在石椅背上硬生生抠出了几道痕迹。
“愣着干什么,抱我进去。”谢烨迷糊着在他耳边说道。
李景辞依言俯身,将他整个打横抱起,大步跨入了竹舍中,轻轻将他放在榻上。
谢烨残留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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