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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昨天跟你说的那些话,你误解了。”

  “……”桑书意无语。

  多大点事,神经病还跑来当面跟她解释。

  他说的休息期,到底是多闲?

  她略感莫名:“我误不误解, 没多大影响,你至于跑来这吗?还是随便找个借口来膈应我?”

  “如果硬要膈应你,我昨天会去你住的房子找你,而不是来这。”纪嘉行根据对妻子的了解,猜得到她今天恢复工作, 并且妻子有强迫症,出门时间一般是固定的,连停车位置也喜欢固定,他比她早一点到这,即可遇见她。

  “……难道我要感谢你昨天没膈应我?”桑书意差点被神经病的逻辑打败,“赶紧走,不要耽误我工作。”

  “耽误你几分钟。”纪嘉行垂眸扫了扫腕表,“说完我就走。”

  “用得着吗?”桑书意莫名加深,费解纪嘉行的举动。

  已经走离婚流程了,等法院一判决离婚,他和她今后是陌路人,过去的事情压根不重要,他那么多话干嘛?

  或是,纪嘉行的休息期一点正经事都不需要干,天天大把时间来膈应她?

  “用得着,这对我很重要。”纪嘉行正色道。

  也许是因为在度假前见太多次纪嘉行发神经的样子,这会见他一本正经地说话,桑书意惊觉自己有些不适应,但她依然没耐心听纪嘉行说话。

  “说话时能不能看看场合?”她余光随意一扫,“公众场合说点什么都被人听得到,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可是,你把我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不允许我去你住的房子,现在又不允许我在这说话,那你今晚回家,我们家里说,好不好?”纪嘉行自知妻子现阶段是不可能回家的,依然想尝试叫她回家。

  之前和神经病单独相处时发生了什么,桑书意历历在目。

  上一秒看着正常的神经病,保不准下一秒会不会发神经,她不乐意再次和神经病单独相处。

  况且,神经病说的家,某种意义上来讲,曾经算是困住她的囚笼,无特殊情况,她不想回去。

  “没有说的必要,你有事就找我律师。”她迈起步伐,“我上班了,别跟过来。”

  “老婆。”纪嘉行没跟过去,注视妻子逐渐远去的背影。

  背后传来尾调较长的声音,桑书意条件反射地回了回头。

  纪嘉行站着一动不动,貌似听了她的话,不跟过来。

  虽然揣测神经病是一件费心费力的事,但最近两次见到纪嘉行,他都可以做到正常沟通,她防范心理多了些。

  这神经病该不会用上哪种策略,想演一出戏来引诱她上当受骗,背后好给她捅刀吧?

  然而,转念一想,纪母和纪嘉行不一致的口径,两者表达的意思天差地别,她忍不住再次琢磨纪嘉行抱着什么想法跟她结的婚。

  走路想东西,自然忽略外界,蓦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桑书意受到惊吓。

  看清拍她的人是蒋依娜,她无奈道:“吓我一跳。”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蒋依娜歉意地举起手,“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理我,我才拍了拍你。”

  “那没事了。”毕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桑书意跟蒋依娜计较不了。

  “我刚刚在停车场看见你老公耶。”蒋依娜也是开车上班的,注意到纪嘉行在停车场,“你老公送你上班吗?”

  桑书意说不出口纪嘉行为什么跑到这来,唯有默认蒋依娜的说法。

  “你这度假一结束,就马不停蹄回律所,佩服!”蒋依娜看了桑书意的朋友圈,知道她是前天回国的,“对了,悄悄告诉你个消息。”

  蒋依娜突然低声在她耳边说话,神神秘秘的表情,桑书意诧异地扬起双眉:“什么消息?”

  有个烦人又黏人的准前夫,不要工作上给她出什么坏消息了!

  “白律接的那个IPO项目事情实在太大,情况也复杂,我们现有人手不够,白律昨天开会时有提到让你回来后也参与其中。”蒋依娜想了想,“估计白律一看到你,马上找你谈话。”

  “……”桑书意微抿红唇,“复杂到什么程度?”

  “三言两语说不清,我发资料你看看?”在蒋依娜看来,复杂到相当棘手的程度,光用言语想说详细,得花费大量口舌。

  这IPO项目一如桑书意当时所说的那样,银监会通过的几率不大,而且企业最近几天对公众放出要上市的消息,公众反应很大,也引来了有关部门的关注,全是负面的。

  “行。”桑书意不拒绝。

  从蒋依娜的语气分析,她预判,铁定上面给企业施压,不准企业上市,或者要拆分企业,完全避开某些风险,才给上市,但那样对企业没多大好处,筹备上市的计划很有可能被终止。

  一回到办公室坐下,桑书意就收到蒋依娜发来的资料。

  经过细看,情况还真的像她判断的那般。

  没过多久,白律来叫她开会,桑书意参加了会议。

  会议上,白律里里外外都在强调一件事,律所早已收了客户那边的酬劳预付款,金额很可观,现在IPO项目推进遇到大的阻力,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尽量完成这项目,今天也顺带处理一下客户那边另外的事情。

  桑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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