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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迫在眉睫,几乎一步之遥!

  而小毒物浑然没听到似的,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

  “你怕什么?该怕的是我吧?你大可以跟你的老相好走,你们夫妻重修旧好伉俪情深,而我才是笼中之鸟,任由你们宰割不是么?”

  小毒物嘴上这么说着,微微敛起的眸子却一眨不眨,死死盯着咫尺前的女子,撑在她脸颊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背搏起一根根突兀的青筋。

  小毒物话里有讥笑有恨,江铃儿却一副神

  游天外、全然没听见的模样,视线钉在小毒物的左肩上忽然就不动了。

  因衣领方才被她拉扯过,微微敞开,露出线条流畅的左肩。左肩“奴”字印记上赫然一圈小小的牙印,那是她上回在小树林里咬下的到现在居然还残留着些微泛红的牙印,她盯着这小小牙印福至灵心,眸光微闪,竟然出了神。喃喃着: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我早该想到的!”

  小毒物一怔,意识到她说了什么后随即变得凶恶,霍然抬眸的同时,脖颈却好像被两条水蛇缠住,紧接着携带着皂角香的温香软玉撞进怀里,他惊愕之下一时不妨,骤然失去了支撑被扑倒在身后一片稻草地里!

  只听“砰!”的一声响,草屑飞扬,高阳不再迟疑,飞身纵步至稻草垛前,举剑欲刺进面前硕高的稻草垛里,倏然一道猫叫似的呻、吟声响起,让他举剑的手僵在了半空。

  就悬在那稻草垛前迟迟没有刺进去。

  在他身后十米开外的纪云舒目睹着高阳的怪异行径长眉微蹙,小小金色飞镖在长指间绕了数圈之后被他捏紧在掌心里,淡淡询问道:

  “出了何事,高先生?”

  高阳紧盯着面前已然恢复平静的稻草垛,眉头拧成川字纹。疑心自己听错了,他无声摇了摇头,攥紧了手中剑,正欲复提剑刺向稻草垛时,那道猫叫似的——

  呻、吟声又响了起来。

  极低的声响却百转千回,宛若夜莺哀鸣,短暂却又像只小勾子钻进了耳里,消弭于最后令人心头酥痒的……难耐里。

  高阳彻底僵在了原地。

  高阳,日月堡的一把手,之所以人人都要尊称他一声“高先生”不光是因其武学高深、为人又德高望重,更因其是一片赤手空拳的莽汉中难得的儒生,使得一手君子剑,甚至比老夫子更讲究一些狗屁不通的繁文缛节,当下听到这……这引人遐想的靡靡之音,当即就像被雷劈了一半,僵在原地,再未动半分。

  果然,全在江铃儿的意料中。

  硕大的稻草垛后——

  知道高阳这样与其说大剑客不如说是老古董,是绝对不会再向前一步了,江铃儿紧绷的神经略微松快了些,也便……

  也便能全神贯注先对付身下人了。

  此刻她跨坐在小毒物身上,倒不是第一次跨了,所以这次尤其的娴熟,甚至,说得上熟门熟路了。小毒物被她衣衫不整的压在身下的稻草堆上,而她就像只鸵鸟般埋首在小毒物的胸膛前,方才那两声……呻、吟,便是她半咬着小毒物散落的衣襟这么……来的。

  ……头疼。

  头太疼了!

  全是权宜之计,只是耳听高阳不会再有动静后她就该起来的,但是她还是埋首在他胸膛前,一动不动像个龟孙子,不是她不想起,是一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对付小毒物可一点儿不比对付那个迂腐的高阳轻松,她从来只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当然都是从一些老镖师嘴里听来的,她心里不服气又一时嘴笨说不出反驳的话,可现在她知道怎么反驳了!

  世人常说最毒妇人心却忘了多疑男子性!尤其是这样的少年心气!

  天知道哪句又要惹他不快!

  到底拖延不了多久,即便她能无声喝退高阳,但纪云舒可不是那么容易喝退的,任思绪百转千回也不过在一念之间,她埋首在小毒物胸膛前顿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硬着头皮缓缓抬起了头,却在见到小毒物一双红得几乎洇出血的耳垂愣住了。

  她长睫颤了颤,很快改了主意。

  江铃儿没再抬头,而是又垂下了头颅,伸出指尖在小毒物玉白的胸膛前逗弄似的,画着圈玩:

  “你……你不用再试探我……”不过才吐出半句话,她指尖划过的一小片肌肤倏然泛起鸡皮疙瘩,她顿了下,方才视若无睹一般继续在那一小片泛着鸡皮疙瘩的肌肤上圈圈画画着什么,好商好量道,“我是绝对不会跟他走的,不仅仅是因为我一旦离开你就气绝身亡,即便没有这层关系,我曾立了誓,你是主我是仆这是不会……”

  头顶上方沉默了许久的人,忽然冷笑开口:

  “到底谁是主谁是仆?几次以下犯上了?你看看你有一分奴仆的样么?”

  江铃儿:“……”

  江铃儿抿了抿唇,有些心虚:“……我可以学。”

  小毒物冷嘲着打断她:“还要我教你?”

  江铃儿:“……”

  江铃儿一边耳听身后的动静,一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火气,言归正传加快语速:

  “纪云舒可不是高阳那样叫人可笑的童子鸡,要想骗过他就必须……必须……”

  江铃儿瞧不见小毒物的面容,听到“童子鸡”三个字小毒物俊容有一瞬间僵硬,还是“叫、人、可、笑”的“童子鸡”。血气涌上喉间,黑了脸,口气莫名恶劣起来,夹枪带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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