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伸手在面前放大的俊脸上摸了摸,心虚道,“我不是故意的……”
打人不打脸,他居然直接扇了闻斯年一巴掌。
闻斯年脸上只不过传来微乎其微的痛感,可见叙言这副心虚可怜的表情,实在太让人想欺负。
被他扇巴掌并不是第一次,疼是次要的,有种从尾椎骨直冲冲窜上来的爽感难以覆灭,甚至能闻到刚才他挥手时候带来的那股若有似无的香风。
闻斯年抓着脸颊上的手,攥住他手腕,喉结滚动:“宝宝,再打一下。”
叙言从没听过这样的要求,看清楚他眼底的渴求和迷恋,彻底被他的疯狂吓到楞住。
上回他醉着,闻斯年没能得逞,这回倒是能逼着他又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下。
叙言见他眼尾都爽得眯起来,甚至还抓着自己那只手放在唇边,呼吸热烫地洒在手心里,有湿热的气息在舌忝他的手。
电视上在播放什么叙言根本看不进去,他最后抖着两条腿从闻斯年手下逃脱出来,直接爬上楼回到自己房间,还关门落了锁。
洗完澡躺上床,叙言又花费了会时间才终于平静下来。
闻斯年真的好奇怪,被自己扇了脸也不生气,居然还要自己再打,而且他刚才那样跪在自己面前舔自己的手,真的很像一只想要主人宠爱的大狗狗。
叙言心想,如果他别总是那么涩的看自己,其实也有点可爱。
才十点多,想着想着叙言就睡着了。
房门依旧被他反锁,他自认为很安全。
可他忽略了一点,这整栋别墅都是闻斯年的。
凌晨两点多,入睡的人睡得最深最熟的时候,静谧的房门处传来细微响动声。
紧接着,门被人从外缓缓打开,漆黑如山的阴影像是无声鬼魅,踏入散发着清新花香的房中。
床上的人在沉沉睡着,对一切毫不知情。
一只手悄悄伸进被中,动作异常轻缓,继续完成沙发上没完成的事,顺着摸进去。
……
叙言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睡裤远在床尾,小兔子头朝下被挤在两个枕头中间,床单也凌乱不已,旁边的枕头上还有褶皱。
要不是房门还好好反锁着,他还以为晚上真有鬼进来了。
他当是自己睡觉不老实,晚上睡着睡着把裤子脱了。
他下床洗漱,明明昨晚睡得很好,精神也很是饱满,但腿怎么还是酸。
肯定是闻斯年没给自己按摩到位,今晚还得让他继续按。
闻斯年送叙言去了学校,叙言今天状态好,学到晚上十点钟才和沈南黎从图书馆出来。
在不远处的阴影中看到了熟悉的车,叙言跟沈南黎分别,跑着上车。
他已经在食堂吃过晚饭了,回了别墅后还是又吃了顿宵夜,果不其然吃撑了,继续躺在沙发上消食。
闻斯年又要过来给他按摩,叙言这回长了记性,不让他碰,自己踩着拖鞋“哒哒哒”跑上楼。
锁门,洗澡,睡觉。
只是晚上等他睡熟后,房门总会被人从外偷偷打开,再趁着天亮前离开。
叙言还以为闻斯年真的这么信守承诺,说不会影响他学习,就真的没再和他同房过。
一个星期考完四门,叙言感觉阳气都不足了。
和闻斯年同居的好处多多,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他能帮自己做作业。
叙言已经抽空完成了课设的主体部分,剩余操作又难又麻烦,闻斯年二话不说给他解决好,条件是周末要做,而且必须得是真刀实枪。
叙言跟他讲道理,自己下周还有五门考试呢,那才是大头,所以周末两天他还是要复习。
可看在闻斯年给他把两个课设都弄好了的份上,他稍微让步,周五晚上可以,但是不准弄到太晚,不然他周六上午又起不来了。
闻斯年答应下来,可叙言没想到他周五刚考完试,才下午五点钟,就被闻斯年直接从学校接回别墅,拉他进了主卧那扇黑门。
晚上在床上被抽空喂了点吃的,然后闹到十二点多才睡。
周六早上叙言爬起来,眼睛都还肿着,是昨晚哭多了。
闻斯年送他去图书馆,顺便留在学校陪他。
叙言不准他和自己挨着坐,太显眼,闻斯年便坐在他后面两排,这样一抬头随时能看到他认真学习的背影。
晚上叙言去医院看望外婆,让闻斯年陪自己一起上去。
反正外婆已经见过他,还对他印象很好。
见两人又是一块来的,外婆果然笑得开心,招呼两人一边一个在病床前坐下,指挥叙言:“乖乖,你给四年削个苹果吃。”
在家都是闻斯年伺候他的,但在外婆面前他还是得照顾客人,叙言老老实实洗了个苹果,拿着水果刀准备削。
“乖乖,外婆怎么看着你最近好像长胖一些了?”
叙言没抬头:“有嘛。”
闻斯年家的保姆阿姨做饭比食堂不知道好吃多少倍,他确实有时候一不小心就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