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类多意味着可选择性更多,说不准哪样就对了客人的胃口。
炸串!炸串正巧完美契合了她的所有要求!
谁能拒绝香喷喷、油滋滋、酥脆脆的炸串啊!
没有人!!!
温苒苒想定主意后更是高兴,甚至觉得自己再过不久就能给每人配上个鹅绒垫子了。
一路上都是欢欢喜喜的,到家时,全家人下马车时都是恋恋不舍。
“有马车就是好呢!”孙氏喜笑颜开,爱惜地摸摸车横,丝毫不嫌脏,恨不能晚上能睡在车里。
温茹茹伸了个懒腰:“都不用走路了!”
沈氏见着马车也很是高兴,像是没见过似的,拉着温逸良前后左右看了好几圈:“可真气派!”
温逸良笑着点点头,摸摸女儿的发髻道:“这是爹爹见过最气派的马车!”
温苒苒看着爹爹娘亲不禁笑弯了眸。
他们官宦贵胄出身,从前坐的马车定是要比现在这辆马车气派华丽得多。今日她就是赶回来辆牛车、驴车、骡子车,在他们眼中,也定是最奢华阔气的那辆!
一家人亲亲热热地看马车,就连温老太太也拄着拐杖出来,瞧见那马车笑得合不拢嘴。
齐衍在一旁凝视着这热闹亲密的场面,眼底划过丝艳羡。
温苒苒见着一言不发的霍行,一把将人拉过笑着道:“今日多亏了阿行呢!三言两语就唬住了那马贩子,若是换了我自己去,怕是都没人肯搭理我。”
温正良在军中任过职,日常不过点个卯,但也见过不少马,多多少少知道些皮毛。他见这马的鼻腔就知晓,这定是匹耐力足的好马!
他看向霍行的目光,不禁多了些许赞赏。
温俊良从不吝啬说好话,听见苒苒这般说,将霍行从头夸到脚,顺带将他家祖宗也全夸了个遍。
齐衍忍俊不禁,弯了下唇角。
周身刺骨冷风吹过,他却感受到有丝暖意荡入心中。
一家人帮着收拾马车,沈氏忽然想起什么,走过去对着温正良与温荣道:“大嫂好像是病了,晚上出来用饭时满头虚汗,嘴唇都没什么血色。”
温荣一听,将手里的空篮子往温俊良手里一塞,忙不迭地往屋里跑。
温正良也道:“我去看看。”
温苒苒望着那爷俩儿匆匆忙忙的模样,心中也是希望梁氏能看清些,到底谁才是一心牵挂她的人。
大屋内,梁氏晕沉沉地躺在床上,浑身虚弱无力,忽冷忽热,难受得厉害。
“娘!”
门忽地被人撞开,梁氏歪歪头,见着温荣过来赶忙往里躲了躲:“快出去……仔细过了病气给你。”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温荣伸手探探她额头温度,甫一挨着就骇了一跳,“怎的这么烫!”
温正良面容严肃,推推床前的温荣:“荣哥儿你腿脚快,去请个大夫来。”
梁氏边咳边急着劝阻:“请大夫要好多银子呢,快回来,我睡一晚明日就好了!”
温荣是半个字没听,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他急吼吼地往外跑,刚要出门一拍脑袋,有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站在温苒苒跟前。
他急得满头是汗,几次开口但就是说不出一个字。他娘对三妹妹那般不好,他实在是没脸张嘴借马车。
温荣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转身就往出跑。
温苒苒注视着温荣,扬声道:“大哥哥,你赶马车去吧!”
温荣回头,怔怔地看向温苒苒,感动得满眼热泪:“三妹妹……”
“快去吧,早去早回。”温苒苒朝他弯弯唇角,随后去收拾些明日要用的东西,琢磨着买些什么食材做炸串。
“哎!”温荣擦擦泪,马不停蹄地去赶马车出门请大夫。
孙氏见温荣走了才小声道:“借他马车做什么?忘了她怎么对你的了?”
“我是帮大伯父和大哥哥,也是帮我自己,不是帮大伯母。”温苒苒收拾妥当,对孙氏笑笑,“大伯母病了,大伯父和大哥哥少不了要留下照顾,店里那边就缺了人手,一桩桩的事麻烦着呢。大伯母好得快些,店里就能轻省些。”
“原来是这么回事,还是苒苒会盘算。”孙氏又扬起笑脸,扭身进了屋。
温正良打了盆冷水进屋,生疏地将帕子浸湿拧干,覆在梁氏额上。
帕子冰凉,梁氏舒坦了不少。她看着平日里对她苛责严厉的温正良此刻拧紧眉头,十分细心周到地为她换帕子,眼眶有些许湿润。
她不由得想起在家做姑娘时,兄长发了水痘,全家都扑在兄长床前,却无一人发现她身上也起了水痘。
还是乳娘瞧见她发烧起疹子,去禀了她父亲母亲才给她请了大夫来看。她病的那一个月,父亲母亲没一人来瞧她,说是这水痘厉害,怕过了病气给他们,他们若是病倒了,家中就无人做主了。
她也觉得父亲母亲说得有道理,直到那晚她想去看望兄长,却在门口见着父亲母亲抱着兄长,一个喂药、一个拿蜜饯,也不再说怕过了病气……
后来她痊愈时,父亲母亲终于是来了一趟。她欢喜得不行,但母亲只是定定瞧了她许久,扔下一句“还好没破相”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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