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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女士紧张的睁大眼睛:“要是真的呢?我该怎么做,报警吗?”

  荣湛将便笺纸递过去,讲话慢条斯理:“先征求她的意见,如果她的导师真的有不轨行为,我想受到迫害的女学生不止一位,最好的办法是找到其他受害者,联合举报,人多力量大,也更有安全感,前提是,一定要问清楚,不能冲动行事。”

  章女士泪眼婆娑:“我等会就去学校找她。”

  “尽快。”

  荣湛在心里重复一遍,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章女士离开后,接待室陷入一片沉寂。

  欧阳笠本来想约荣湛一起吃晚饭,探头看,发现荣湛正在沉思,一副生人勿近的疏离样。

  她没敢打扰,下班之前煮了一壶咖啡送到办公室。

  荣湛喝着香气十足的咖啡,一边赶稿子,一边想事情。

  直到夜晚来临,天空黑得压抑,荣湛接到章女士的来电。

  虚惊一场,章女士的女儿心情忧郁不是因为受到迫害,而是遭到社团人员的排挤,陷入人际关系的焦虑,母女俩谈心后,女儿决定退出社团,加入另一个更适合自己的团队。

  章女士的问题得到缓解,荣湛却因为这件事思绪纷飞。

  他想知道钟商有没有遭人强迫,风流成性的背后是否有难言之隐,强迫钟商的那个人是不是神秘的黑衣人,而黑衣人和自己又有什么关联。

  为何他们有相同的外套,难道只是巧合?

  一大堆谜团接踵而至,荣湛不能忽视,也不想。

  从他和马场老板通过电话的那一刻起,疑惑便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晚间九点,荣湛快速规整办公桌的文件。

  他想用之前还口哨的理由再去见一次钟商,可任凭他翻遍所有外衣兜和屋子里的抽屉都没有找到口哨,那个小玩意不翼而飞了。

  想要见一个人,总是有借口的。

  荣湛改变思路,到档案室取出一些艾米的录音,装在公文包里出了门。

  一个小时后——

  同样的时间和地点,时隔两天,荣湛的车子又一次停在钟氏产业园的车道上。

  庭院灯火通明,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这次没犹豫,荣湛拿着公文包下车,步履从容地踏进庭院。

  短短几步路的功夫,他已经想好用什么方式打开话匣子,从艾米到黑衣人的过度,这是他作为心理咨询师的强项。

  然而事态的发展总是出乎意料。

  荣湛走到书房门口忽然驻足,房门半开半敞,里面断断续续传出交谈声。

  房间里除了钟商还有另一个男人,那就是喝得醉醺醺的祁弈阳。

  很明显,屋里的氛围有些僵持。

  荣湛稍稍侧身便一览无余。

  他看见钟商交叠双腿坐在精致的沙发椅里,身上披着暗红色睡袍,意兴阑珊地抽着烟。

  不远处,祁弈阳晃悠着靠在桌案上,勉强站稳,面容涨成猪肝色,大概率是生气的缘故。

  “钟商,我喜欢你。”祁弈阳用半真半假的打趣语气说出这种话。

  一来就赶上这么刺激的场面。

  荣湛稍稍后退,不自觉捏紧了手里的公文包。

  祁弈阳接着说:“你呢,觉得我怎么样。”

  “我觉得你喝醉了,”钟商弹着烟灰,语气散漫而随意,“我不想跟醉鬼谈,等你酒醒了再来找我。”

  “我们是不是朋友,这十年是白交的?”

  “祁弈阳,我没心情跟你胡扯,赶紧滚。”

  “呵”祁弈阳冷笑,摇晃着身子往前走两步,“没心情跟我,有心情跟别人,我有那么差劲吗?钟商!你看着我,我差哪了!”

  平日里,祁弈阳真不至于这样,不知道是受刺激还是酒喝太多,像变了一个人有点疯癫。

  钟商无语地捏捏眉心,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祁弈阳的嘴继续巴巴:“我在跟你表白,你怎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谈话的内容过于私密。

  荣湛没有听墙角的习惯,他挪动脚步正打算走人,可祁弈阳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他愣在原地。

  “换成荣湛就行了?”祁弈阳愤怒的拔高嗓音,“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一直和他有联系,天天和他睡,不对!是给他干!”

  钟商闻言出奇的淡定,只是抬眸轻轻一瞥,冷漠的表情似乎默认了这番话。

  祁弈阳不可置信,也不愿相信,失魂地摇着头:“是真的,为什么他是不是强迫你,还是你有把柄在他手里!”

  钟商瞳孔骤缩,整张脸瞬间阴沉下来,他从沙发椅起身,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不是吗?”祁弈阳从怀里掏出杀手锏,晃了晃手里的录像机,“这里面可是有记录你和荣湛,怪不得你急着找,怕被曝光吗?”

  “害怕就不会让你找了,”钟商边说话边打量录像机,语气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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