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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好超市的一楼类似于电器售货城，玉带着言欢钻来钻去，终于在一个小摊面前停下了脚步。说他小摊是因为他比起别的柜台实在太破旧了。
玻璃柜台？没有。不少器具零零散散的就往地上一放，顶多在下面铺上一层防水塑料布。
产品说明书也没有，模型也没有，宣传画册也没有。
认真点，你是来卖手机的还是来乞讨的？
这么想着，就真的有一个小姐姐在路过的时候把纸币放在防水布上边的一个碗里。
等等碗里？
真是乞讨的啊？
玉冷着脸，在防水布上挑挑拣拣。很快抱着一套东西过来了。
“一千一，东西保质的。”身后小摊后的老头坐着报价。
见言欢用眼神问自己“靠谱吗？”玉依然冷着脸点点头。
言欢从钱包摸出钱来递给玉，玉把怀里的一整套丢给言欢，又接过钱转身去付款。
“刚才就想问你了阿玉，”言欢疑惑道，“为什么要一直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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