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长时间没说话，天气又干燥，牛老婆子觉得喉咙干疼，嗓子像是有把火在烧，点燃了她心中生气的怒火。
牛老婆子用力咳嗽，开始唤人，“小畜生，老娘渴了，赶紧端水进来。”
以为牛雾还在家，牛老婆子不客气出声。
茅屋里静静的，没有得到任何人回应，她气得大骂，开始问候人祖宗十八代。
“你个小畜生……老娘就知道，你和那个老东西一样。”骂了一会儿，牛老婆子声音更加嘶哑，像是恶鬼在嘶鸣。
单手摸着床边，拖着绑木板的手，牛老婆子边骂边挪动身体。
“咚！”
漆黑的房间里，似乎是重物落地，沉闷的喘息声掩盖了咒骂话语。
被咒骂的牛雾，垂死梦中惊坐起。
本来人还是昏迷的，躺在床上，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把自己打醒了。
我不是死了吗？
牛雾察觉到鼻子发痒，伸手揉了揉，还没搞清楚自己状况。
难道他变成鬼，也能有感觉？
他现在好像在一个房间里，还有一些熟悉。
“雾哥？你醒了？！”
屋里，姜小糖陡然出声，把牛雾差点吓到，一个激灵回头。
姜小糖摸索着起身，要去点家里那盏省油的灯。
“小糖？”
听到熟悉的嗓音，牛雾眼睛在屋里扫了几圈，看到窗外漏进来的月光，以及床边站起来的两个身影。
疑惑开口，没有说完，牛雾又猝不及防打了无数个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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