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鹤并不理解为什么凌霄总是会对自己如此执着。
尽管他也对凌霄有一种别样的偏执，却能控制的很好。
或许是冰灵根本身也可以冻结情绪的原因。
又或者是这么多年的清修已经让他心如止水。
又或者是因为经历过、面对过另一个凌霄，所以才会如此。
“用不着。”
顾玄鹤怕凌霄误会，又进一步补充道：
“用不着你献出肉体，我又不是你的神明，更不是那恶趣味的邪神，并不需要你做到如此地步。”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他温柔的揉着凌霄的头发，话语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你让我成功的分开了你和他，也让我明白，你们是不一样的。”
凌霄只是一个名字，他们或许有同样的性格，却因为自己的原因得到了改变。
事情的走向也随之改变，让他们走向了和之前不同的结局。
听到这里时，凌霄却笑了。
“师尊，其实我们是一样的。”
“不出意外的话，那个我一定也对你一见钟情了。”
就连凌霄自己也忘不掉，那场拜师大典顾玄鹤出现的那一瞬间。
周围静到仿佛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顾玄鹤却身穿一身白袍，无声的降临在首位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的长老朝他行礼。
自己周围乌压压的人，包括那些一代天骄也在此刻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那身着白袍的仙人，一挥手就驱散了天空的乌云，让温暖的日光照耀在每个人的身上。
而他的身上更是仿佛被自然偏爱。
凌霄看去时只觉得顾玄鹤周围金光灿灿，仿佛下一刻就会羽化而登仙。
那张面容更是无悲无喜，却平等的望着每一个人。
凌霄本以为自己毕生也没有办法追赶上他的脚步，毕竟那人如此耀眼夺目，而自己只是个混进来的普通人。
可他却在茫茫人海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己。
那一刻，凌霄心动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胸腔里疯狂的跳动着，哪怕再怎么压制，他也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十余年来，他从未有过这种感受。
他认为，这就是心动。
凌霄回想起往事，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谢谢那个【凌霄】。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拥有一个会专门盯着自己，生怕自己欺师犯上的师尊。
自己也就不可能在潜移默化中得到照顾。
师尊也就不会在自己被彻底魔化、被完全侵蚀的时候拉自己一把，替自己接受那份痛苦。
而顾玄鹤却在这时打断了凌霄的思绪。
他始终不理解为什么【凌霄】会那么对自己。而且每次自己想要解释，他都仿佛没有长耳朵一般，给他说他也听不到，或者是以为自己在胡说八道。
顾玄鹤最开始以为是侵蚀的缘故，可他自身对抗侵蚀并没有那么困难。
只要不顺着侵蚀的思路去想，甚至和侵蚀设想的道路完全反着来，就是正确的思想。
顾玄鹤觉得【凌霄】应该也是有这个意志的。
可回想起那些事情，他依旧很想要把【凌霄】宰了。
“对我一见钟情，为什么会想要毁掉我？”
顾玄鹤并不理解这两个之间有什么因果。
“他觉得你不真实，他得不到你，秉持着得不到就要毁掉的原则，他想要将你拉下神坛。”
“还有一种可能，就跟师尊你现在的状态一样，不过他没有抵抗侵蚀，而是完全接纳了侵蚀。”
“他就是想要报复你。”
顾玄鹤若有所思。
只是他还没思考太久，就感觉凌霄又一次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还没问出口，就听到凌霄有些不爽的埋怨：
“师尊，你怎么能在床上谈论其他男人呢？”
“是我还不够卖力吗？”
呃……
卖力？
这种事情不是自己在动吗？
顾玄鹤准备解释一下，却被凌霄轻轻用食指封住了唇。
“师尊，床上的话，有些只是想要继续所以说出来的荤话，不用当真的。”
“这种情况下，要不是想要你再卖力一点，要不就是想要再来一次。”
“师尊，你明白了吗？”
顾玄鹤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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