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胭没有想到他竟还有这样的‘手段’,“你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
“阿胭,你的一切,我都想要知道,要记得。”
他的胡茬在接吻的时候扎得白胭边笑边躲。
孟公子索性掐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跑。
从唇瓣到脖间,孟公子反反复复吻过。
白胭记挂着他的伤,不敢挣扎的太过用力,顺从的配合着他的节奏。
衣领松开后,细腻的肌肤在他略显粗糙的掌心下发颤,几轮下来,白胭冷白的肤色已经染上了一层粉红。
被欺负的狠了,连眼里都蓄积了水光。
模样实在太过美丽,又惹人怜爱。
孟鹤川引以为傲的自控在他面前毫无胜算。
他不敢轻易挑战,长叹一声后,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阿胭,我们快快结婚吧。”
他正仔细检查白胭身上的痕迹,手突然被她抓停。
白胭眨了眨眼,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孟鹤川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将白胭的手拿下来,发现她的指腹沾了粉笔灰,认真地替她搓拭,“交流班的课程都结束了,我却才上了两三节。”
“你想学,我私下在教你。”她任由孟鹤川搓着手,住了快十天的院,他的头发也长长了,盖住了眉眼。
“阿川,你以前也那么会照顾人吗?”
两人每一次闹玩,白胭没有力气,都是孟鹤川替她收拾整理。
在一起后,也都是他在照顾自己。
他会记得白胭没有衣服穿,会记得她的鞋坏了,会记得她说过喜欢花,会在她每一次陷入危险的时候,都能够从天而降。
白胭心里涌过酸涩的爱意,忍不住贴近他的胸膛。
“怎么了?”孟鹤川抚摸着她的发顶,很享受她对自己的撒娇。
白胭瓮声瓮气地说:“我就是在想,你一定是个好爸爸。”
他挑眉扬梢,“为什么这么说?”
白胭玩着他的手指,“你很会照顾我,也一定很会照顾孩子。”
“原来是这样,”他忽然握紧了白胭的手,“会不会照顾,得实际有了孩子才知道。”
“你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女儿。”
“我也喜欢女儿,但我希望女儿是妹妹,前面有一个哥哥能够保护她。”
他眨了眨眼,“好,都听阿胭的安排。”
白胭愣了一瞬,瞪他。
她先站起来,随后一把将孟鹤川也从地上拉了起来,“我家里人……”
“我都处理好了,你别担心。”
“你就不问问我,到底是不是和李麻子订过婚?”因为是夜半,白胭没有挣开孟鹤川的牵手,顺从地任他牵着。
“那你订过吗?”
“订过。”她转头,想起大队里对自己那些荒唐的传言,刻意地说:“你不知道吗?我就是那专门骗婚的女骗子,把人礼金骗来就跑的那种。孟总工,你怕不怕。”
“怕。”孟鹤川的手握得紧紧的。
怕她真是个骗子,骗完人的真心就跑了。
……
两人一路往张婶住所走,“阿胭,你家里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到来,你知道吗?”
白胭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在金陵没拦下我,是不可能在花精力和金钱,刻意跑来京州的。”
她虽然才与白家人相处不到一年,但对白家父子已经十分了解。
那两个男人都是个酒囊饭袋,只懂得打骂老婆女儿,本事没有一点。
“我离开家是临时决定的,在此之前也没透露过任何去向,我遇上你也是意外,来大队更是连自己都没想过的事。”
白家父子有什么本事可以在这么多意外发生的情况下,精准的知道白胭人在京州的航天大队,这根本不可能。
“除非——”她抿了抿嘴,“有人将我的消息告诉了他们,让他们找来的。”
“会不会是阮晓慧?”
阮晓慧确实嫌疑最大,只是要将白家人从金陵找来,没有当地人的帮忙可做不到。
孟鹤川摇头否定,“她在其他两件事上有嫌疑,但我觉得这件事上,可能与她暂时无关。”
他说的是暂时。
“不是阮晓慧,那么在队里与我不对付的,就只剩下许晴晴了。”
白胭轻轻哼了一声,“孟总工到处留情,可是苦了我。”
孟鹤川记得许团长有个副手是金陵人,这线索与他猜测的事相差不远。
而且办事的手段也很像徐晴晴会做的。
她找了许团长的人去查白胭的事,在将她父兄带来京州,意图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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