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胭进门开始,孟鹤川就已经发现了她的情绪不高。
看来对于白家的事,并不像她口中说的那样,可以轻松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他像哄孩子一样揉了揉白胭的头,“白家的事,如果你担心,可以让阿耀他们再去查查看。”
他将人借来了,自然可以交给白胭去用。
白胭心里的郁闷有一半应该出自于原主这具身体的真实反应;
而另外一半,白胭也说不上来。
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好像是有一团迷雾,一直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拨不开,也看不清究竟这团迷雾的中间到底有什么阴谋。
再联想到孟鹤川在书里的不好结局,白胭心里沉甸甸的。
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自己心里的不安,所以才会有今晚这样失常的表现。
好在孟鹤川发现得早,见她如此,便想了一个既不伤她自尊,也不强迫她一定要说出理由的法子帮她转换了注意力。
白胭虽然想明白这当中的原因,但她嘴上还是不肯吃亏,“你如果想帮我转换心情,可以用别的方式啊。”
“那还有什么方式?”老狐狸深谙顺坡下的道理。
他啄吻着白胭的唇瓣,“阿胭自己说,我都照做。”
没想到白胭这回不上当。
她眼睛闪了闪,抬手摘掉了孟鹤川的眼镜。
也许今天开大会,他穿了中山装。
灰色质地的布料,衬得他清俊沉稳,整个人气质更加矜贵禁欲。
发型也特意梳理过,整齐英气。
一副上好皮囊。
又有哪个女人会不爱呢?
好看幽黑的瞳孔里印出来她的影子,白胭定定地看了好一会,伸手攀上了他的脸。
台灯下,两人的影子相叠,暧昧缱绻。
呼吸声渐大,孟鹤川一时没想到白胭今日这么热情。
平日里长驱直入的孟公子今日竟然被在她的攻势被逼得连连后退。
背脊一痛,孟鹤川靠着书桌,好不容易才将身形稳在了上面,五指紧紧扣着。
白胭身上香香软软,贴着他的时候,孟公子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开始叫嚣。
生理性的喜欢克制不住,孟鹤川一把将她托抱起来。
克己复礼的外表一旦被撕开,便再难自持。
书桌上原本最珍贵的书被一扫而下,白胭才是他最珍爱的。
她被小心地圈进怀里,在轻轻放下。
仰着头被他反复地吻着,发颤着。
最开始挑衅的是她,而最后认错的也是她。
只是今天的白胭意识比以往更坚强,浑身都瘫软成泥了,却还能搂着孟鹤川的脖子不放。
他尝试拿下她的手,“乖,别闹了。”
可方才欺负白胭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白胭的手从脖子往上溜,又捧着他的脸,“阿川,你可不能犯错误啊。”
他见她一副软骨头的娇气模样,唇抵着她的手心,“嗯?我犯什么错误?”
白胭有意要他一句承诺,便忍着被他胡渣扎的触感,“你能答应我吗?不犯错?”
“那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错?”孟鹤川食髓知味,不甘只亲吻她的指尖,慢慢索取更多,“阿胭想要我答应什么?”
想要他平安地陪在自己身边的话哽在喉咙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书里的很多情节对于她来说都已经变得很模糊。
就连白胭自己都不知道孟鹤川是在什么时候转变的思想,开始走向末路。
但命运既将她送过来,白胭不想只是坐以待毙。
她才刚振了精神准备说话,走廊上一阵小跑声。
“孟总工,孟家的车在楼下!”小周低声叩门,“不知道是谁过来!”
白胭吓得一哆嗦,哐当一声,将他桌上水杯都给砸了。
小周在外头听到声音,也很慌乱。
他探头朝楼下看了看,又赶紧汇报,“首长也在!”
孟鹤川衣领全开,他看向同样脸色潮红的白胭,声音沙哑,“拦得住人吗?”
“恐怕拦不住……!”
他迅速将白胭从桌上抱下来,拉好她的衣领,又整理自己衬衣。
小周拧动门锁的那一刻,两人隔着一张办公室面对面站着,同时回头。
陆振华打头走进来,瞧见白胭的时候颇为意外,同身后的孟盛康对看一眼。
看见来的人不是母亲,孟鹤川稍微放宽心,点头叫人。
“小白同志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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