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吧。这是列车曾经路过某个星球,一个吟游诗人教会我的歌谣。”
蓝发青年低低吟唱道:
“老船长,起锚,时间到了!
只要这火还灼烧着头脑,
我们必深入渊底,
地狱或天堂又有何妨?
到未知世界之底去发现新奇!”*
穹哭得更厉害了。
钟表匠手忙脚乱:“怎么了怎么了?怎么还哭得更凶了……唉,铁尔南,我果然不擅长哄小孩。”
系统:【宿主,注意控制情绪。】
“谁来制止他,丹恒呢?丹恒人呢?”五条悟有点抓狂,“我现在才真正感受到一个一岁多的小屁孩有多磨人……”
夏油杰也没办法:“丹恒和三月现在在牢房里审问我们抓到的那两只特级咒灵,一个是刺杀悟的刺客,另外一个是一个有几分实力的禁卫军统领,它似乎知道点什么内幕,所以三月当时留了个活口。”
说曹操曹操到,丹恒和三月七在门后现出了身影。他俩早在门外等候多时,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哭下去,三两下抹干净了脸上的小珍珠,操纵马甲继续走剧情。
三月七面带喜色,朝他们挥了挥手:“有进展了!”
“审讯结果如何?”
丹恒仍是穿着那件翡翠锦绣衫,走到众人跟前,深深地看了一眼被眼泪打湿衣服的米哈伊尔,然后才说:“两个咒灵,一个叫漏瑚,一个叫花御,在现实世界里都是有着人类智慧的特级咒灵,而且存活了上千年之久。”
五条悟锤了一下掌心:“我说什么来着,这个世界连外星人都有了,肯定有特级咒灵长了脑子!”
夏油杰敷衍道:“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丹恒继续说:“漏瑚是人类对大地的恐惧而产生,花御是人类对森林的恐惧而产生,他们的位格确实比普通的咒灵要高上许多,出现人类的智慧不足为奇。”
“花御扮演的花匠角色是受到了藤原真守,也就是羂索的指使才来刺杀五条,这只是表面的人设,实际上恐怕也是羂索有意为之。”
“可恶,他就盯着我是吧?我现在甚至怀疑,当初指使伏黑甚尔在飞机上刺杀我的人就是他!”
五条悟忽然觉得被丹恒一击杀死有点儿太便宜那只脑花了,此刻只恨不得把对方的骨灰再刨出来狠狠鞭尸。
“应该没错。羂索曾经对花御承认他是从平安时期就存在的咒术师,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已经筹划了几百年。其中,昔日的好友天元,世世代代传承的六眼,以及天元选定的星浆体,三者保持着稳定的因果联系,如果这道因果联系不被打破,羂索就无法实现全球进化,因此才会对你下手。”
“全球进化……”
夏油杰呢喃着重复道。
这又何尝不是一条突破当下困境的捷径呢?
只是这条捷径,太过考验人的心性了。
倘若生出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会变成一己独裁的糟糕局面,比起之前又好的到哪里去?
“那么时间线就很清楚了,”夏油杰分析道,“为了割断三者的因果联系,他先是派伏黑甚尔刺杀悟,结果失败了;于是开始针对星浆体,那个死掉的盘星教教主估计也是他假扮的吧?毕竟这家伙的术式可以换脑,真是够恶心的,然后再到这一次的刺杀……”
“哼。”
五条悟手里把玩着差点杀了他两次的匕首,反复考虑要不要把它彻底毁掉。
视线随意扫了一圈,他的周围是同谐主开拓者,饮月君丹恒,还有腰间佩剑的三月七。
不知为何,总感觉头上凉飕飕的,好像有一根白条在瑟瑟发抖。
量子和虚数弱点的小BOSS五条悟摸了摸脑袋,几个念头下来,便打消了焚毁天逆鉾的心思。
反正这个宇宙中能破他防御的人数不胜数,跟一把没意识的咒具计较什么?
“这家伙可真是个劳模反派。”
夏油杰礼貌地赞叹道:“丹恒,这些都是你从它们嘴里问出来的吗?也太详细了,看不出来你这么擅长审讯。”
三月七用胳膊肘了他一下,咒术师有点莫名其妙:“怎么了?”
丹恒摇了摇头,坦白道:“我没有学过审讯的技巧,只是曾经在罗浮的监狱待过一段时间,知道狱卒用什么手法最能逼犯人说出真话。”
什么情况下才会在监狱里待上一段时间?要么是狱卒,要么就是……
夏油杰止住头脑风暴,悻悻地抹了把脸。
他今晚半夜要是醒了,估计都会坐起来扇自己一巴掌。
丹恒又道:“不过这次能获得这么多情报,和我的问话其实关系不大,主要是那个名叫花御的咒灵主动开了口。”
“哦,它临阵倒戈了?看来反派阵营也不不是铁板一块嘛。”
“我们告诉花御,咒灵的诞生是出自星核之手,目的就是为了让地球陷入到彼此厮杀的乱象之中。”
三月七接着补充道:“花御知道了真相,整个咒灵都变得有点无精打采的,不过还算配合。我们没去问他的同伴,因为漏瑚的脾气太火爆了,所以我暂时把它冻在冰雕里,让它冷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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