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单交给顾云川和江疏雨，让他们两个人发下去。
基本上是五、六个人一张。
顾云川发下去的时候还听见有男生笑着问：“怎么这个二维码不是那个漂亮学姐的啊……你说我问那个学长要学姐的微信他会不会同意？”
顾云川皱了下眉，但看见还有一些人没有发到就先给他们发一下单子了。
在江疏雨发单子的时候也有不少人问她音乐社的情况，知道自己不完全算是音乐社，所以她很是聪明地指了指二维码，“扫这个，社长会解答你的问题。”
他们就笑笑不说话。
顾云川发完单子回去的时候又听见有人说：“你们觉得，我配不配的上那个学姐啊！她太漂亮了！”
顾云川咂舌，走到他们身后，把手放在桌面上然后微微俯下身，低声问：“你们觉得学长我配不配得上那个学姐啊？”
语气很冷，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
然后他看向刚刚说话的男生，“你觉得我配当人家对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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