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

平视,淡淡地说:“原谅你了。”

  小姜伊眼睛一下就亮了,“真的吗!”

  “嗯,下去玩吧。”霍斯舟站起身,并不想再多说,正要转身进屋,衣角又被她拉住。

  低头,还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这次却弯成半圆,带着甜甜的笑意。

  “斯舟哥哥,我爸妈说,道歉要有诚意,所以我把我最喜欢吃的糖都带来了。”

  小姜伊把背后藏着的东西拿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到他手里,“送给你,如果还不高兴就吃糖吧哥哥。”

  后面的事他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他收了糖,小姜伊和他挥手告别,转头冲进远处的郑舒眉的怀里。

  只记得那罐糖摆在他书桌上很多年,直到过期,他也没打开过。

  直到那一天。

  她问他痛不痛的那一天过后。

  他鬼使神差地命人买了罐新的,拆开了第一颗。

  姜伊低声问:“所以你当时不高兴,对吗?”

  霍斯舟顺着她的发丝,终于不再隐瞒,坦诚地“嗯”了一声,“当时事情错综复杂,偶尔……会感到焦虑。”

  姜伊转过身子,抱住他。

  “都过去了,”她胸口酸酸涩涩的,“也不要吃太多糖了,对牙不好。”

  尽管她的本意是想用糖来疏解负面情绪,但如果他吃掉的每一颗糖都代表着他产生了一次坏心情,那她宁愿不要,她宁愿他一辈子就把那罐糖摆在那里到融化,永远都没有想起它的时刻。

  “嗯,”霍斯舟揽上她的腰,“现在只有想你的时候会吃一点。”

  下巴被抬起来,感受到他靠近的气息,姜伊想起方才他递给她的糖还在嘴巴里,身子后仰,慌忙地抬手抵住他的嘴唇,“等一下,糖……”

  话音未落,霍斯舟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拉下她遮挡的手。

  “没关系。”他亲了亲她的唇,稍微拉开一丝距离,他的掌心探进她温热的后颈,彻底扼住她后撤的动作,反而让她不得不一点一点,朝他靠近。

  “没关系,”他又重复了一遍,“现在正好在想你。”

  她贴上他的唇,脸庞一阵阵的发热,索性闭上眼睛。

  真是讨厌,她在心里暗骂自己,明明只是一个“想”字,她为什么每次听到都会心跳加速?

  唇舌相抵,在漫长的纠缠滚动间,那颗小小的糖果融开一股又一股蜜桃的清甜津液,他总在寻找它,和她一块品尝它,这仿佛比以往的任何一个吻都更难,她连吞咽都显得更加青涩。

  姜伊记不清到底吻了多久,她的肺被压榨到什么样的地步,等她再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气喘吁吁地跪坐在他身上,整个人软得像一团棉花。

  霍斯舟说:“湿得好快。不是在电话里教过你吗?”

  两个月见不到面,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只是隔着电话,到底是有距离感的。

  姜伊咬了咬嘴唇,听他这时候还有空调侃自己,不甘示弱,缓着呼吸回击:“你、也不赖。”

  “嗯,”霍斯舟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试试?”

  姜伊将脸埋在他颈侧,这样的失重感让她不由得抱紧他的脖子,“不要……”

  “什么?”

  “不要这个姿势。”

  书房里没备套,霍斯舟抱着她往卧室走,进了门才问:“为什么?”

  她像只考拉一样紧紧地抱着他,闷声说了句什么,霍斯舟没听清,单手托住她,拉开抽屉抽出一盒,让她再说一遍。

  姜伊却墨迹着不肯说了。

  柔软的头发蹭着他的脖颈,她的气息一下一下落在他裸露的皮肤上,霍斯舟额角青筋隐隐暴起,耐心近乎告罄:“最后一次,不说就没机会了。”

  他话落,又等了两秒钟,姜伊依旧是一言不发,霍斯舟不再开口,正要动作,却忽然听姜伊自暴自弃的声音。

  她音量不高,但吐字却不像上一回那么模糊粘连,清晰了许多:“太深了。”

  霍斯舟故意:“什么?”

  姜伊脸憋得通红:“……你好烦,我不说了!”

  她一副仍人宰割的赴死感。

  霍斯舟眼中浮现了一丝很淡的笑意,手中的力道却不减反增,她被抬起来,又慢慢沉下去。

  “你会喜欢的。”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保证。”

  ……

  转眼过了春分。

  春意盎然,梨花桃花一树树地开。

  前阵子外祖母的忌日,和霍斯舟一块去外婆墓园回来后,姜伊就准备去附近的庙里为家人祈福,自从外祖母过世以后,她每年开春都会去一次。

  霍斯舟找了天空闲,陪她一块去。

  寺庙里香烟缭绕,来往的人很多,他们去得很早,按照流程祈福完出来,太阳刚刚升起来。

  正准备离开时,姜伊却忽然顿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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